热ròu_gùn,腿稍稍使力抬起屁股,自己的菊穴对着巨大的蘑菇状guī_tóu。
映景缓缓坐下去,刚刚好guī_tóu没入xiǎo_xué中,可他又抬高屁股让guī_tóu离开。
那人的粗大ròu_bàng已经胀大到惊人的尺寸。因为顶端分泌出清液也使得整个ròu_bàng黑亮亮的。
映景轻轻捏了捏那两颗小球,又听见那人呼吸更加急促。
映景自己也是不能,在忍了,直直的将对方的阳物对准自己xiǎo_xué坐了下去。
一坐直接到了最深处,两人同时嘶吼一声。映景xiǎo_xué里的润滑剂和分泌出的肠液溅出来弄得两人的下身一片狼籍,湿漉漉的。
那人的耻毛硬硬地,将映景臀部磨得泛红。
肉肉30(继续肉!鲜美肉来了!)
“嗯…………啊……”忍不住呻吟出声,映景腿有些瘫软使不上劲儿,尾音带着颤抖,在那人耳边低喃,“没……力气了……”
那人挑挑眉,眼里尽是不懂。映景愤恨咬牙,只好在那人戏谑的眼神下,用乞求的语气道:“你来吧,……好不好?”
有不来的道理吗?当然没有!人家都开口了要是还不来你就不是男人!
还是这样的姿势,那人直接抓住映景的胳膊把他压在身下,粗大的ròu_bàng进入更深。
“……你确定要我来?”
“来不来…………不来……别废话!”
“到时候你别求饶!”说着突然拉起映景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抓住他的腰腹猛地向後拉,映景尖叫。
“你自己说的不求饶!”
“放弃!你个……混蛋!”
狂操猛干映景一直都是这样的,那根阳物粗大无比,就戳在他的xiǎo_xué里,还时不时的在敏感处研磨。
开玩笑!哪次映景不是被干得求饶,映景勾引别人的时候怎麽想不到以後要求饶!
那人就抓住映景一通chōu_chā,惹得映景一阵呻吟。他每每插进去抽出来都有“噗哧”的水渍声,映景的xiǎo_xué自动分泌ài_yè,翘起来的ròu_bàng顶端不停渗出清液。
那人用手指在映景ròu_bàng顶端蹭了蹭,让映景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液体。将手指放进口里,含糊不清道:“映景,自己的味道要不要尝尝?”
话音刚落就粗暴的吻住映景的唇,灵活的舌头和映景滑滑的小舌纠缠,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从映景的嘴角顺着往下流。
眯着眼睛,眼角湿润,银齿咬着唇,脸颊红的要命,银灰色长发胡乱散在床上,双手揪住身下的白色床单,双腿环住那人的腰身,在那人插进来的时候微微抬起腰迎合让他进入的更深。
这样的映景在你面前,无论是谁,立刻血脉贲张,更别说那人性器还在那湿热温暖的小洞里放着,而且还在摩擦做着活塞运动。
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两人腹部以下沾着各种液体。有映景前面的,xiǎo_xué後面的,那人的唾液,两人的汗水。
映景身下的床单都是一圈又一圈的水渍。那些液体将两人的耻毛沾在一起。
那人突然在chōu_chā中摸了摸映景的头发。整个头发汗湿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那人在映景耳边低语:“景……很累麽?”映景原本眯着眼睛立马睁开,性器突然抖了抖。
射了出来,映景双手捂住脸,竟然只要对方叫他名字就能射出来!那人似乎看出来映景的窘迫,轻笑道:“没什麽,我还不是被你一夹就射!”
映景躺着瞪了他一眼道:“要你假好心!虚伪!”
那人哭笑不得,映景嘴里不饶人,那人只好对他身体进行攻击。
每一次都使全力深入,让映景觉得有着胆怯!深到无法再深,映景感觉已经无法再进去半分!
那样的深度让映景快感连连,嘴里几乎要求饶,想起不久前才说的不求饶,硬生生忍住。
房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拼命的做爱,诺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噗哧”的水渍声,和ròu_tǐ互相拍打的“啪啪啪”的声音,还有那人的急促呼吸,映景销魂媚人的呻吟叫喊。
映景被干得都翻白眼!眼里都是水汽。
那人突然加快速度。
“……啊啊啊…………”
滚烫的jīng_yè尽数射进映景的xiǎo_xué,两人结合的部位喷出来不少!
“啊!!”
映景突然坐起来,愣着,窗外的月光撒在他白皙的脸上。
真丢人,呵呵,做春梦了不说,对象居然是路斯!
映景,你就是贱!他那样骂自己。
肉肉31(夜王不顾一切的决定)
看着床单上的各种痕迹,映景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羞耻无比。他映景向来都是为所欲为,性事方面更是如此,什麽时候对一个人挂念到这种地步,那人还这麽对自己。他倒贴人家都不要,离开了以为是解脱,谁知连春梦都做上了!再贱也不能这麽贱吧,映景狠狠鄙视了自己!
心里头烦躁不堪,双手抓住床单“嘶啦”一声扯开,扯成破布条。任它胡乱散落。
路斯,我要忘了你,我能忘了你。
伊苏回来了,就看见映景坐在沙发上无聊的踢地上的破布条。伊苏有些担心,问了问,“怎麽了?”
“心里有点烦!”伊苏也能猜出来八成是为了孩子爸爸。
映景看了看伊苏,想了片刻,带着些犹豫道:“伊苏,我是……吸血鬼,血族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