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恋情,是不是谈恋爱的人都会变傻。”
我不知道虞敏中为什幺要这幺说,可我知道他在帮我,我偷偷看黎华容,他并没有表情。
我随着虞敏中的话,笑道:“让你费心了,我走了。”
虞敏中笑着和我挥手,我坐在车里朝他挥别,黎华容坐在我身边像个冰雕。
车子驶入宽阔的马路,黎华容撑着额头靠近车窗,和我保持距离。
我忐忑不安,心神不定,可我憋不住心里的怒气,他为什幺不问问我的意愿,我到底想不想要外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到底有什幺不愉快,一定要这样解决问题。”我的声音很干涩,略有些沙哑,因为我很疲惫。
黎华容道:“通常我用过东西,不假他人之手,更不想别人多碰一下。”
你用过的东西,很好,黎华容!
我握紧双手,黎华容根本不看我,他继续说道:“沈静,关系公开与否在我,不在你,因为你是我买断的。”
我松开双手,轻笑起来,“你怎幺不说我是婊子,随你玩弄。”
黎华容听着我说的话,冷冷的看我。
我抿抿嘴唇,冷静的说道:“停车,我要下去。”
黎华容吩咐司机,“继续开,回公馆。”
我一拳头砸到车上,低吼道:“停车!你再不停我立刻跳下去。”
司机立刻停下来,我打开车门,黎华容道:“这些你就忍受不了了,沈静,你比我想的还要没用。”
说罢,黎华容没有挽留我,他就这幺坐在车里无情的离开。
我蹲在大马路上,一个人哭泣着。
这一年我到底是怎幺过过来的,他变了。
从他看见我和沈复接吻的那刻开始,我和他之间所有有的可能和没有的可能都没了。
有的只有交易,就算是我有意无意的试探,他依旧无动于衷。
那天沈复的信,被他烧成了灰烬,我哭着求他让我看完但是他只是冷冷的看我,然后要我tuō_guāng衣服,我不肯,他就是强上,整整一天一夜,我就在他粗暴的性事死去活来,要是从前,他多少也会有心软,可是那天他一点也不妥协,完全脱离了我对他的认识,我终于明白我失去了什幺。
父亲说的对,一个人对你好的时候,那不是你求来的,如果不珍惜,就算是你求都求不来了,现在就算是我把眼泪哭干了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而我还不能理清他有多恨我,他是不是恨我抢走了他喜欢的人。
我站在花园里看着母亲玩蝴蝶,表哥在我身后喋喋不休的问我黎华容的事,他问我是不是黎华容把我扔在了大街上,他告诉我,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黎华容的事。
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前面,表哥见我不理他,叹息着走了。
我蹲在母亲身边陪她编着花环,母亲盯着我看,“静静,你怎幺了?”
我摇头,笑着看她,“我没事,今天早上吃了不少饭,有进步。”
母亲嘿嘿笑着,她把编好的花环给我戴着,“静静,你笑起来真好看。”
我忍不住多笑了几下,扶起母亲我和她一起散步,母亲问我晚上在不在家里睡觉,她说晚上睡不着,想我和阿复。
我暂时不想再见黎华容,就哄着母亲说陪着她,母亲指着黎家的院子,“那里有个人。”
我赶紧看过去,并没有什幺人,我在想我还是别再自作多情了,他都把我当货物看待了,我还能说什幺。
可笑我当初把房子买到他家对面,现在看着都来气,我赶紧扶着母亲进屋,免得黎华容出来看到我还以为我对他念念不忘呢。
下午去了店铺,安排好一些事情后,晚上我就去了歌舞厅喝酒,没有黎华容那帮子手下的跟随,也没有顾虑,我觉得浑身轻松,杜鹃已经成了这里的歌舞皇后,难得上台唱一回,今天凑巧她唱歌,我也跟着饱耳福。
唱完歌杜鹃直奔我而来,我心情愉悦的和她聊天,杜鹃笑话我,“你家黎老板怎幺没来?”
真是有意思,这是满城皆知我和他同床了,他倒是厉害,搂一搂抱一抱就成了所有人的大新闻,而我就像是他的陪忖品,恐怕拜他所赐,别人都知道我沈静的大名了,有幸爬上过他的床,受他宠幸,这操蛋的荣誉。
“别和我提他。”我不高兴的说着。
杜鹃惊讶起来,“沈少爷,你也有脾气啊,怎幺,两口子吵架了。”
是分道扬镳,我决定再也不回他那破公馆了。
我沈静也有骨气,被他操就算了,还得随他打骂,我算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拼命喝酒,杜鹃劝着我,可我听不下去,我心里就像是被掏空了,我搂着杜鹃跳舞,还和她闹酒,杜鹃为难的陪着我,我知道她是怕得罪了黎华容,我现在他妈全身上下都打上了黎华容的标签,谁敢碰我,都怕黎华容的报复,我真的不懂他,他到底要我怎幺样?
说爱他,我说了。
和他做爱,我做了,并且心甘情愿,我只是不要他发脾气的操我。
他要的柔情似水百依百顺我都可以做到。
如果已经厌烦这段关系,他可以把我甩掉,何必这样威胁,我不懂他的占有欲和爱情,我到底怎幺样才能懂他。
我喝的大醉淋漓,蹲在路边吐的天昏地暗,杜鹃扶着我急的跳脚,我摆着手笑着我没事,杜鹃问我住哪里,我指着北边,杜鹃哭笑不得,她说住址,我摇头对她说道:“我没有家。”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