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他们那里能拿得出手的人,所以你说,这十五年里说过喜欢他,爱他,要给他赎身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他们那样的人,生死就跟草芥一样,宁安杨家的那个二世祖他就喜欢玩这样的少年,每个月都要玩死一两个。有一次他们喝酒我去了,他叫出来十几个小男孩,跪下来就给人含,我一看吓一跳,他们的牙全拔了就剩下粉粉的牙肉。恶心得我,杨二还一脸迷醉说这样的最是舒爽。他们那些龌龊事情,你知道多少?”
“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就只剩下一颗心了,那点叫做心的可怜东西,跟你的虎符一样重要,一样要命。他们做妓的,都像宝贝一样守着,藏着,你张嘴就管他要真心,让人家怎么给你?要是每一个给他赎身的人他都给你一点,估计就活不到遇见你的这天了。”
严进走过去,按着郑启的头,让他的目光跟自己对视“郑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