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顾萌只淡淡的应了声。
“好。对于关家的事情,我会下令结束这一切。关家会恢复之前的模样。”凤霸天也答应的很爽快。
就在两人达成协议的时候,书房的梨花木大门传来了敲门声,这让凤霸天的眉头微皱,脸色显得有些不快,就连顾萌都觉得惊讶。
凤家的规矩,若掌权人在书房内谈事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敲门,除非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尤其又是今天这样掌权人和继承人在书房内聊天,竟然书房的门被敲开了。
外面的人是滕,滕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来了让滕不可能拒绝的人物。
顾萌的眉眼微敛,看向凤霸天,说着:“恐怕是我找的。”
凤霸天没多说什么,他在滕敲门的一瞬间,就明白了门外的人是谁。滕唯一无法捉摸的人就只有司徒冼,顾萌从小的命定未婚夫。而司徒冼阴晴不定的性格,那冷酷无情的做法,也让滕忌惮三分。
这世界上,唯一敢不怎么把凤霸天放在眼里的人,非司徒冼莫属。
顾萌也没再和凤霸天多言,径自庾呷ィ果然,顾萌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了司徒冼的身影。
司徒冼一席白色的衣服,就这么倚靠在墙边,高大的身影显得清瘦,那过分俊美的容颜让女人看的都汗颜三分,湛蓝的双眸直落落的看着顾萌,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暧昧不明的笑意。
“我的小冰凌,看见未婚夫不应该给一个拥抱吗?”司徒冼笑了笑,对着顾萌伸出了手。
顾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司徒冼,而后走进了司徒冼,没如司徒冼想的那般,抱住司徒冼,甚至连手都没碰到司徒冼,那笑容让人猜测不出顾萌的想法。
“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手,我想你的洁癖应该不允许。如果你不介意,我完全没问题。”顾萌说的很简单。
果不其然,就如同顾萌的想法一般。司徒冼的眉头皱了起来,想也不想的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绝对不可能和任何一切看起来肮脏的东西接触,就算再熟悉不过的人也一样。
“哼,既然洁癖,就不用提这么不切实际的问题。”顾萌冷哼一声,说的饿一点也不客气。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可爱?”司徒冼扁扁嘴,看起来很委屈。
“别对我露出一张很委屈的脸,那不适合你。”
“那什么适合我?”
“死人脸!”
“凤冰凌!”司徒冼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滕等人看着司徒冼变了脸,却又拿顾萌没办法的举动也有些微微的错愕,但很快,他们三人收起了这样的表情,在凤霸天的示意下进了书房,不再出现在顾萌和司徒冼的周围。
“气急败坏会破坏你优雅的贵公子形象!”顾萌指着司徒冼,淡淡的说着。
“哼,你不怕我回头弄死关宸极?那糟老头你骗的过,不代表你骗得过我。”司徒冼说的直接。
顾萌低敛下眉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收起了这样的惊讶。司徒冼本就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本就是心思城府极深的人。若非凤家和司徒家有这样的不可能分割的理由在,司徒冼根本不需要在这里和自己多言一句。
就如同司徒冼说的,凤霸天他也许能骗得过,那么,司徒冼,是绝对不可能的。
“知道还来威胁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顾萌没否认,反问着司徒冼。
“我高兴。”司徒冼又说的一脸的蛮横,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我不喜欢牵扯无辜。”
“我特别喜欢牵扯无辜。”
“这样的话,我和你有谈的必要?没我,你死定了。没你,我也死定了。最多就是两败俱伤。更何况,我和你扯一起,两人都不会死的说法从来没人验证过,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我在意吗?”
顾萌嘲讽一笑,就这么不动声色的看着司徒冼。司徒冼收起了先前的嬉皮笑脸,难得面色凝重的看着顾萌。
“如何?”顾萌问着司徒冼。
司徒冼就这么打量着顾萌,说着:“你以前也在隐瞒是吗?”
“太招风,死得快,这个道理你不知道?”
“真不愧是凤家最优秀的继承人。比起那糟老头子,你可算是厉害多了。”司徒冼突然笑了,这话语里,有着少有的佩服。
“成交?”顾萌没理会司徒冼,继续问着。
“关宸极是一个麻烦。”司徒冼并没一口答应。
顾萌不说话,看着司徒冼,说着:“那就证明,关宸极也有让你忌惮的地方。原来,这世界上,也有你司徒冼害怕的人?”
“谁说的?”司徒冼急了。
“既然没有,你何必紧张关宸极如何?一个关家,司徒家搞不定吗?”顾萌用着激将法。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司徒冼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顾萌。司徒冼和顾萌是同一年出生的人。只是相差三个月而已。但是,命中的宿命,注定了两人牵扯在一起,所以,两人从小在一起成长,再熟悉不过。
“哼。”司徒冼显得很不屑。
而顾萌也懒得再和司徒冼废话,拍拍手,说着:“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谈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慢着。”司徒冼叫住了顾萌。
顾萌停下脚步,但是没转过身,司徒冼继续说着:“老头和你提了什么要求,才会这么容易的撒手。”
“继承凤家。”顾萌没隐瞒。
“看来你家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