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动也动不了阿!我不敢抱怨。可他居然将我小弟弟向边上用力拉,以便他确认的工作。
痛死了!我一用劲,嘴里的柠檬就挤出酸酸的汁液,害的我浑身打寒颤,这一招狠阿!
他还是弯下腰,左手托著我那疲弱的小弟弟,右手就拿著那细小的铁棒往里插。我紧张得全身肌肉绷直了,可传来的不是预期中穿透的痛楚,而是划过的打击。
“哎呀!”他手滑了一下,结果狠狠的戳到我小弟弟上。重新调整後,他则小心翼翼的就著铃口的位置,缓缓的插入。这无疑是在增加我痛苦的时间,他的慢动作慢的足以让我好好感受这尖尖的硬物钻进脆弱管道的异类痛苦!
终於,整个铁棒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了。他拉一拉粗的那一根,幸好当时没有货,只剩下这两指粗的,电线有点短,他扳过我的小弟弟来迁就粗棒插入我gāng_mén。
“哼!”他看著我的後庭只是稍微的抗拒,就顺从的接受了那粗棒的入侵,发出了一声鄙视的冷笑。
我可没有功夫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现在只要一接上电池盒,我就完了。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莫过於明明看得见将给自己带来伤害却无法阻止或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