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欢翻翻白眼,看向四周看热闹的几人,无奈至极。她现在可以后悔,当初要利用苏昧儿的事吗?可以吗?可以吗?
陆寻欢无奈地看向神农文钰,看到没,你还没追到我,又出现一情敌,还是个女的。
为了苏家的事,陆寻欢和解赫要一起追查,可苏昧儿偏要跟随,说要哦也出一份力,而神农文钰瘫着脸,跟屁虫一样非要跟随。
苏昧儿被陷害之事,根本无从查起,之后慈宁宫已死的丫鬟查起,尤其那几名指证苏一澜杀人的下人。逐一追查下来,发现根本没有可疑之处,每个人说的是事实,看来苏一澜真和丫鬟有染。
可从这些下人口中得知,上一次瞧见也是三四个月前的事,听闻三个月前苏夫人为此和苏一澜大吵一架,而丫鬟也被赶去柴房工作。
可根据仵作的检查,丫鬟怀孕不到月余,怕这孩子的归属是谁都不知晓。而陆寻欢也顶着我背后有靠山文昌王,堂而皇之就得到许多外人无法知道的案件线索,进入大牢问了苏一澜关于此事。
从苏一澜口中得知,他和丫鬟是三个月前,互有好感,才刚确定关系,并没有行苟且之事,所以孩子必定不是他的。
为此,陆寻欢开始从孩子父亲方面下手,丫鬟被派到柴房,能遇到人有限,而男子更是少数。为了查出始末,陆寻欢将可能的几个男人都抓起来审问,而审问第一个之后故意传出消息,说她对于奸夫进行追查,如果被找到,必定让对方生不如死。
而心虚的柴房劈柴的玄参,当晚就心虚的包袱款款逃跑,早就锁定好几人的陆寻欢,早就派人定点看守,只要有人逃跑立刻抓起来。
此刻,喧声正被压倒陆寻欢面前,苏昧儿面对玄参,手中最爱的鞭子,狠狠抽向天空。而陆寻欢淡定地坐在身后,慢慢品茗好茶,一副看戏的神情。
而面对父亲冤枉和家中聚变,无处发泄的苏昧儿终于找到发泄处,鞭子狠狠地抽向玄参。
“说,你和那丫鬟到底什么关系,你最好老实回答,你应该听闻我曾经差点抽死人吧,你是想自己去自首,还是被我活活打死。”
玄参瞧着,害怕的浑身颤抖,就是不敢说出来。玄参人丑年老,大约有五十岁了,至今未娶,苏昧儿经常还将玄参挂在嘴巴,威胁丫鬟,不听话就嫁给玄参。玄参人也胆小,被苏昧儿几个恐吓,就吓得全部吐露出来。
原来,玄参每日对着美貌的死者,在夜黑风高的夜晚,终于忍不住寂寞,qiáng_jiān了死者。而羞于吐露的死者,都闭口不说,偷偷将事情瞒着。在前几日,知晓自己怀孕后,不去找玄参,而是找到了苏老爷,希望他能念在曾经有情,还她卖身契,再给银子让她离开。苏一澜也顾念旧情,偷偷瞒着苏母准备银子,约好隔日在后花园池边给她银子。而偷听第一次对话的玄参,知晓后就在黑市买了毒药,在确定死者拿了钱和卖身契,强逼着她喝下毒药,再丢到池塘。
本来就没人惦记的玄参,杀死人后就一直躲在房中不出去,也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在听闻准女婿陆寻欢在追查此事,感觉包袱款款准备逃跑。
苏昧儿在听到准女婿的时候,害羞地红了脸,看向差点喷茶的陆寻欢。
陆寻欢表面淡定,内心不断的在呐喊,什么跟什么,怎么成了准女婿,这是大家都知道了吗?
而解赫这小子,更是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笑得都喘不过气来,没少收了陆寻欢的白眼。
审问结束,苏昧儿挪着小步子走到她面前。“陆大哥,下一步要怎么做?”
陆寻欢淡淡地瞟向玄参,放下手中的茶杯,手中的折扇敲打着自己的左手,蹲在玄参面前。
“你一个砍柴的有钱从黑市买下毒药吗?你又是从哪里买来的,是哪一个,又是谁告诉你黑市的位置。”
玄参一听,面露惊慌,双手紧抓的不停地揉搓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所隐瞒。”想在她眼皮子底下骗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玄参的双眼心虚的四处看着。
陆寻欢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我记得你家中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我陆寻欢可不是什么善类,未达目的可不不介意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
玄参一听,脸色都白了,吓得不停的叩头,求陆寻欢不要牵连家中老母,这才将实时真相说出来。
除了药在黑市买的是假,其他都是真的。是有人怂恿我下毒,本来我还为自己孩子还担忧,结果被人一怂恿就去买了毒药。而毒药也是经他介绍去买的。”
“那个他是谁。”
“我也不认识,我是在外面忧愁,遇到一个陌生人,陌生人给我出的主意,结果我一时冲动就买了毒药,答应卖毒药的人不需将他们事情告诉别人。我不是刻意隐瞒,求你不要连累我老母。”
陆寻欢一脸无奈。“想要我不连累,你最好接下来都老实回答我其他的问题。
陆寻欢慢慢的逼问下,终于知道了买毒药的人下落,但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但有了玄参的口供,已经足够给苏一澜洗脱罪名。
而陆寻欢马不停蹄接着追查其他的事情。当然从天香楼的事情查起,经过检查,确定死者小孩是中毒所致,而中毒的其他成年人,也确认了身份,并不是有人成心陷害。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从后厨下手。
但事情却不像陆寻欢所想的好解决,根本找不出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