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我的吧。晓晓。」
「啊咕、嗯嗯呃、咕嗯,呼、呼嗯。」王晓初被堵着嘴,乱了神智,只想被男人的ròu_bàng操得欲仙欲死,管不了别的。他翻了下白眼,终於又射了一回,东莺似乎也扣着他不动,将同样的东西丢在他肠里,不久宋镶一样欢快的洒在他脸上,又让他把那非人的淫具舔乾净。他什麽也没在想,一口一口舔过,余光瞄着不远处交缠的两人,是温玉鹤和颜萍羽,那两人脚向墙壁,头脸面向他们,双双交叠、蠕动。
颜萍羽的脑袋在床外倒看王晓初他们,温玉鹤在其上持续律动,每一下都又重又深,颜萍羽被干得红着眼眶,眼冒血丝,被榨出的声音是愉悦而美妙的低吟,却不全是因为温玉鹤所给的冲击,还有来自王晓初被人轮流淫弄的刺激。
温玉鹤撑起上身绷着身子片刻,然後抽身退出来,他拍了拍颜萍羽的脸庞问:「想过去?」颜萍羽对上这人的眸子,他始终捉摸不透温玉鹤的心思,蓬莱宫的人往往能凭温玉鹤一个眼神就晓得该做什麽事,这是长久来被训练的反应,但他认为很少有人能看透温玉鹤真正的心思。不过,温玉鹤倒像是随时都能看穿一个人在想什麽,至少他的想法逃不过温玉鹤的法眼。
温玉鹤走下坐床,抬起左手看似随意的往右搧,颜萍羽所在的坐床就整个挪移和右侧的床并在一起。那是至少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