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作业?”他问。
康时,“没有。”
“上课说话传纸条。”
康时依旧否认。
这个年纪孩子能被叫家长的理由约莫也就这些,既然都不是,可能就是学习上的问题,康佑道:“做错了什么?”
康时,“老师让朗诵诗歌,我没看清,读错了一个字。”
都怨那惊鸿一瞥。
只是一个字念错,老师或许有些小题大做,康佑抬手,原本想摸摸康时的头发安慰,却在空中滞住一秒,又放下去。
他的眼睛看不见康时具体站在哪里,只能凭借声音确定他的方位。
“今天读的什么诗?”
“《如果根茎会说话》。”
字好像都不难,康佑问,“哪个字不认识?”
康时,“都认识,就是看错了一个字。”
惊鸿一瞥和惊魂一瞥只在一念之间。
这时,语文老师捧着茶杯进来,见康佑到了,开始控诉康时今天的所作所为。
……
回家路上,南羊开车,康时同康佑坐在后座,俱是沉默。
车停下后,康佑一反常态先下车,往屋子里走。
南羊从后视镜看着还在车上的康时,“你惹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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