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用。”
真想把这家伙丢到床上狠狠欺负一顿,到哭为止。勒森的笑容狰狞。
该隐的古堡透着森森的阴冷,大门覆盖了厚厚一层灰尘,陆彧抬脚,踹开。
继而后知后觉的看向勒森,“是不是不太礼貌?”
“没关系,也不是我们家的。”
陆彧点点头,心安理得进了血族始祖该隐的沉睡之地。
空荡荡的古堡里,窗户紧闭,窗帘合的死死的,昏暗压抑。脚踩在陈旧老化的木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人的脚步声在长廊里回荡,破坏了空间里的寂静。
该隐的卧室在走廊的最深处,雕刻着繁复浮雕的木门隔绝了外界。
陆彧伸手想推门,却在接触到门的前一秒停了手。他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发自本能的害怕。
吱呀--
一只大手替他推开了这扇门。
“别怕,有我在。”
“没怕。”
该隐的房间没有想中的那么阴暗,反而,相当的……骚包。
陆彧看着满卧室怒放的玫瑰,还有摆放在正中间的水晶棺材里铺满鲜花,里面似乎躺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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