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闻言,立即抬头看向秦湛,双目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异。
秦湛却似乎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让人吃惊似的,依旧神态自若,侃侃而谈:“此事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做的,而你只不过是今日方才得知真相,惊骇之余便立即向师父禀报一切,算不上知情不报的同谋。师父纵使降罪,也绝不会责怪于你。”
傅钧身躯仿佛猛然一震,复又渐渐平缓下来。而他面上一片木然,并无分毫喜怒之情,片刻过后,方才冷冷回道:“即便我不说,但你做得如此明显,就不怕师父与诸位长老看破么?被郭僖他们用过幻术后、如今却还活在世上的人,只有你……与我了。”
傅钧语气中明明含着警告之意,但秦湛却是立刻粲然一笑,神色间似乎甚为开怀。
傅钧看不惯他如此得意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发闷,仿佛被什么东西哽塞住了,神情愈发僵冷起来。
仿佛就在傅钧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