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齐既得自由,柳秋色又是这样一副冷处理的态度,不觉自讨没趣,重重哼了一声,飘身就走。
柳秋色这才把眼神移向牢里更阴暗的角落,这房子半埋在地底下,因此从外面透进来的光都是有限的,但在最深处的牢里,柳秋色看得分明,那张年轻贵气却死气沉沉的脸孔,那股阴森森冷飕飕的邪气,不是那玄仙教主是谁!
「难怪外头会有玄仙教的人在骚扰。」柳秋色明白了,冷冷瞥向萧珩:「你的徒子徒孙来了,正在找你哪。」
萧珩低垂着头,只吊起两只明亮的眼睛看他,嗤地笑了一声,声音平板:「我看起来像是出得去麽?」
柳秋色皱眉。
「凭你,既不怕软筋散,这粗陋牢房於你有何意义?出来还不是举手之劳。」
「有那麽容易,你当我喜欢蹲这苦牢。」
萧珩倒也自在,懒悠悠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些:「与其说我,不如说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