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将这段背得滚瓜烂熟,就是觉得它十分有道理。”天意咬着筷子,嘻嘻笑道。
而当天意将那一段诗句吟诵出来时,季初色将诗句放在口中细细咀嚼,陷入了沉思。天意见此便不愿意打扰他,故而此时他们这一角落与晚宴中的热闹截然相反,但是却一点儿也不突兀,反倒让人觉得莫名的合适。
而在暗处的凌二看着自家主子沉静的侧脸时,眸中似乎有什么闪过。
在晚宴中,有一个小插曲,便是荀韵诗见欧阳墨城似乎有些醉意,未经绍平公主的允许,就自顾自凑上前安慰,哪里知道欧阳墨城醉得压根就认不出她是谁,误以为是其他花痴女,当即让她滚,这一幕被许多人看到,荀韵诗的脸面算是丢到江里去了,绍平公主得知后,立即唤了身边的嬷嬷去将呆立在当场不知所措的小姐领了回来,听说那嬷嬷原本带着绍平公主的话想要好好教训下欧阳墨城一顿,可是人家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于是只得气呼呼地带走自家小姐。
此事一度成为船上人闲暇时的谈资,只不过碍于绍平公主的权势,没有当面谈论而已。
而当荀韵诗得知外面的人将她传为一个不知羞耻的花痴女时,她摔碎了屋内好几个花瓶,捂着脸哭了,只不过她没有将这件事归罪于欧阳墨城,而是憎恨那些嘲笑她的人。
此事另一主角得知自己当晚做的事,不过是皱了皱眉,便无其他表情,看来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听闻此事的天意不由感叹一句,这个二妹果然是很二很蠢很天真!
在一偏僻的小院子里。
几个身着黑衣,蒙着脸面的人正坐在房间里商讨着事情。
“事情都准备好了没有?”为首的黑夜人问道。
“启禀主上,人已经安排好了,船只路线以及所有事宜都已经布置下去,现在只要等待目标进入咱们的计划的地方,便可以实行咱们的计划。”左一的黑衣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