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头疼得厉害,感觉一切都灰扑扑的,身体很烫。他也没细想,草草打理一番,就往公司去了。
可一整天都十分恍惚,做什么错什么,总感觉很难受,屁股一挨着椅子,就会想起那晚的龌龊。
手机响了,接起来,听见是那把痛恨的声音,心里就不舒服。那人些微冷漠地对他耳提面命着:“怎么不接我电话?记住,一定要把那里弄干净,再涂上我给你的药……”
见鬼去吧!吴远翔没好气地挂了电话,班也不上了,哪知刚到家门口,就被他最不愿意见的人堵住:“我等你很久了。”
吴远翔掏出钥匙,冷冰冰地低喝:“让开。”
身后的男人点起一根烟,抬头瞟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弹劾,嗓音里还带着一丝轻蔑:“那一夜,难道不是你情我愿?”
哪壶不开提哪壶!吴远翔只觉得心中升起一团鬼火。他知道自己没有拿乔的理由,但任凭谁遇到这种事,都会郁闷几天,他就不能留点口德?
冷屿昂脸皮之厚,强行推开即将被他摔上的门,挤身而入,高大的身躯喧宾夺主地横在面前。
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