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过来,将我的脸按在他的双腿之间。我颤抖着含住他,他没有像传那样粗暴的顶进喉咙,但是十分久,直到我的口舌已经酸麻,才泄出来。也并没有如传那样令我吞下,而是让我吐在锦帕里。
舒了口气,才问我:“叫什么名字来的?”
我摇摇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没有名字。” 说罢便只等着掌掴。
之所以母亲没有给我名字,是因为不想让我留在她的记忆里吧。
月光底下我似乎又记得了她的面容,忽地又模糊起来。马车的的地在沙路上前行,我不知我会被带往夜的何处。我的生命因何而来呢。
申却并没有打我。只坐起身,撩起窗纱让月光泄入。端起我的脸对着月光, “没有名字?”
倾时我几乎哽咽。只为了他并没有同他人那样,一掌便打过来。
微寒的夜风中我感受到申的目光。从来任何人都视我若不见。如同一颗尘埃,不过若有若无。
跪倚在申的双膝间的冰冷身体,在微寒而颠簸的夜路上,麻木的肌肤感受到来自那身躯的暖热气息。
我抬眼望他,月影下的那张模糊的没有表情的脸。
到了申的园子,却没再见过申。孤伶伶地一个人,便一直被锁在柴房里。
第二天夜里,门忽然开启,刚刚入睡的我被人拖起来。
未等清醒,已然被剥了衫裤,我惊惶着缩起赤裸的身体,不敢挣扎,亦不敢弗逆。却仍然被绑了两手。
连拖带推地被带至另一间房内,脚朝上倒悬起来。
仰头望到底下,居然是一只盛满水的大缸,水中的涟漪映着自己的苍白而惊惶的脸。他们放松脚踝上的绳子,我便头朝下地半个身子都浸入冰冷水中。
来不及挣扎,水便灌入身体,直到我感到意识就要游离,绳子又收起。刚刚呛进胸腹的水,从口鼻中倒流出来。
喘息未定,又再度被浸入水底。
这般折腾了数次,才被放下来。
湿淋淋的半死之身被撑起来,摆成脸朝下俯跪的姿势,我已顾不及羞耻,任他们分开我的腿。
冰冷的物什从gāng_mén刺入,随之冷水便逆注入腹中。体内唯剩的温度也被掠走的滋味,令我不停地抖。几天没怎么进食,泄出来的也只是清水。耳中听到戏笑声:“倒是干净得很。”
尽管如此,还是反复的灌了数次。腿也是软的,被撑着站起来,却重又瘫倒。
便被反着两手吊在天花上。一条腿扯开亦被吊起,浑身只有左脚的趾尖可以着地。腰身弯成直角,长发直垂到地上。身体就那样被悬着。唯一可以落地的腿不停的细细发抖,每一秒都难熬。
仆侍便退去,不知多久门声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呵,真是迷人,哪里找来的尤物?”男人的轻笑狎语,手摸上我的裸身,直接落在被打开的双腿之间。我惊颤着躲避,身子却不能自已。他的每一个手指的触感,都令我颤抖不已。我狼狈地扭动着被绳子吊起的身体。
“我就知道这个对极了锦的胃口。”这是申的声音。说着走到我面前,伸手扳起我的脸,另一手将烛台凑近。“看,多么美!”
我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却连望着申的视线也模糊起来。
锦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冷玉般的身体呢。” 手指已经硬生生地戳入后庭。如沙粒侵入身内的涩痛,我试图扭动着逃脱,但侵入的手指如楔子一样,指尖仿佛已触到我的喉咙底下。
“这么紧,啊啊,等下可舒服了。” 调笑着,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来回抽动,如一把钝锉硬生生地刺锉着内壁。我咬紧唇,竭力忍住呻吟。
那手指忽然抽离,身体仿被解脱。然而未及喘息,便有硬物抵了上来。直到嘶裂的巨痛轰然袭来,我才明白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身体被撕裂,可以感到血顺着腿缓缓流下。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锦一下再一下的猛烈冲撞根本不在乎我这具身体的死活。
耳边是男人享受的甜息,而我却似身在地狱。男人的每一次进入抽出,于我都是如锉刀捣入血肉。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锦在我体内喷泄,抽离。我感觉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也随之流失。
满足的叹息着, “这真是令人舒服的身体。” 锦在我身上抺净分身上的残迹,便将我的身体转向申的一边,我的趾尖早已痛得麻木,只是感觉到绳子在这样的动作里深深地勒进手臂的皮肉,如千万根针刺入。
申用手握着我吊起的腿,将我的身体拉至合适他进入的位置。我闭上眼睛。
一样是那么钢硬的分身,如烙铁般地刺入已被撕裂的身体,一样的毫无怜悯。抽出、插入,如此冷酷。
锦拉起我的发令我仰头,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将再次硬起的分身直抵进喉咙深处。
我的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液,要我用尽一生来赎罪的血液。唯有我死在赎罪的途上,它才能够干涸。
3.
申与锦抛下半昏的我,整衫离去。隐约听到申对守在门口的仆侍说道: “若还有命,就送到杂役房去。”
仆侍解开绳索,身体便如烂泥般地跌到地上去。连抬眼的力气也无。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哑忍着被残酷对待的身体的痛楚。被贯穿之处,如火烙过般的,连呼吸都会牵痛。
那仆侍却毫无怜悯地踢我一脚, “起来!”刹时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