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这回不但眼盲,又哑了,甚是可怜哪。”
“那岂不是正中了锦的意。”申的声音似乎又回复了一贯的冷淡。
“既然申也这样讲,那我便不客气了,呵呵。”锦说罢,忽然拎起我,按在口唇上大力吸啧。
亲罢便将我一抛,命一旁的小厮道:“好好浣洗一番,带到我厢房去。”
想起被冷水灌肠的痛楚我便不寒而栗,锦的仆侍似乎特别精于此道。冰冷的象牙管插入体内,水一遍遍从后面倒灌入腹中,连体温也一并洗了去。
为我换上薄薄纱衣,推入房内。跌坐地席上,我永远都躲不开这暴虐的恶梦。锦的高大身形推开拉门,立在我面前,除去外衣丢在地上。男人膨胀的情欲的气息令我恐惧。
锦握住我的脚踝,将正试图缩后的我拖回来,如正准备美餐的狮子对猎物般的毫不容情。
就那么狠狠地推倒在榻上,如撕一般的扯开衣裳。锦将我的两手按到头顶,一手将我的脸按向一边,舌头顺着颈子慢慢舔舐,滑到锁骨。那甜腻的感觉令我不住颤抖。
锦的膝盖强硬的顶开两腿,硬硬的抵在分身之上揉捻。我又惊又怕,又抗拒又难过。锦用手托起我的一条腿,折起来按在胸前。手指顺着腿弯游走,他的手指扫过的地方,腿部的皮肤也随之轻轻抖动。我咬住唇,忍着这令我难以经受的玩弄。
锦的手指停留在两腿之间的部位,指尖轻轻的回旋。我不安的扭头,不知如何面对他这样的折磨。
他向后滑,向后滑,指尖触到令我心悸之地。他的指甲侧着切入缝隙,轻轻刮着缩紧的洞芯,那麻痒不堪的感觉,令我试图挣着去扳开他的手。
锦将我两手重新按到头顶,毫不容情的掌掴我,我唇角渗出血丝,再不敢将手缩回,他才罢手。
双腿被蜷起来压在胸上,锦硬硬的分身猛地刺入。被撕裂的痛楚令我有片刻失去意识。锦用力的按着我,令我不能有半点的退缩,身体被死死按在那里,接受着暴虐。
黑暗之中的无尽暴虐。
眼盲之后,身体的触觉仿佛更加敏感。锦的暴器撑开肉壁顶入深部,抽出,再推进。火烫而坚硬的男人的分身,一遍遍摩擦着破损的内膜。
那预示着我将有至少半个月夜不能眠的痛楚,并且,这半月之内,锦或者其他人仍不会因此而放过我。伤口在愈合之前会被不断的撕裂,不知何时才能不再疼痛。
锦泄过之后便即整衫离开。我用撕烂的衣衫勉强裹起身子。挣起身,摸索到墙边坐下,身下有液体流出来。撕下一段衣纱,用牙齿绕在仍在淌血的腕上,勒紧。
耳边忽然浮现申的声音,他对着荷的,温柔的声音。
7.
差不多整个冬天。
日日都是在饮药、捱痛、取血中渡过。
耳边是申对荷的百般爱护。而我,就这么听着申对荷的温柔语声,夜里混乱的梦,片刻的幻觉,见到申笑着向我伸出手臂,刹那抱紧的却变成了荷。
连申的样子也早已模糊了。却从第一次听到他对荷的说话,梦便开始。我混不知这些乱梦,于我代表什么。白日见到的申,与夜里梦中的完全不同。
或许荷在一天天的康复,而我,锦总是用长长的烟嘴托起我的脸, “啧啧,苍白成这个样子。这么好的东西给申糟蹋了。”
然而却并不会因此而放过我,锦一手捉起我的头发,“这头长发倒真是漂亮得紧。”另一手已探到衣衫深处。被锦摆弄着,血落在瓷盅之外。
“冷玉般的身体。”锦似在叹着。他的手却是火烫般的,在我身上游走。
锦的玩弄,似乎连我的每一寸肌肤也不放过。我惧怕他无休止的吻、无休止的揉捏、以及无穷无尽的花样。给他紧拥在怀里,我感觉不到温暖,却只有欲火的酷寒。
随他兴起,他也许会捉起我的足,甚至放在口中吸吮每个脚趾。肆意而贪婪、毫无节制的品尝着我的身体。
“申不觉得,这样微微半张的眼睛,仿佛含着水汽似的,比不盲时更加迷人… ”
“虽然不能发出呻吟,但是那种喘息的声音…啧啧。”
锦似乎乐于在申的面前玩弄我。或许是因为荷的抑郁,而锦仅仅是为荷取乐。而往往,我的窘态的确能博得荷的一笑。申很少笑,但他并不阻止。
取血之后,便是属于锦的玩乐时间。
锦将五枚生的鸡蛋,逐一塞入我的身体。然后命我背对着蹲在铜盘上,将体内的蛋一枚枚生出来。
当最后一枚蛋带着血叮当落在铜盘里,我成身都是冷汗。
如果锦恶作剧的将刚刚露出的蛋壳再推回体内,我便不得不喘息着再次努力,这样的反复直到锦觉得厌倦。
但这并不是令我最为惧怕的游戏。锦会将蛇或者蟮之类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我害怕那种触觉,害怕那种深入体内的蠕动。然而我无法求饶,无法因恐惧而哭叫,怕到极点,人便会悄没声息的失去意识。每一次我只能期望昏厥早些来临,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抵抗。
“罢了吧,你将他吓死倒没什么,荷却没有药引了,呵呵。”
申的一句话解救了我。
不知从何时,我开始幻想申的抚弄,在被锦亵玩的时候。而恍惚间似乎被申拥在身下的,时而是自己,时而是荷。
夜里总是从恶梦中醒来,梦里总是身陷雾气迷朦之地,似是生之尽头的所在。仿佛看见,母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