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宜躺回了床上,双手捧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小口吸吮。他现在只想在床上躺着闭目休息,什么都不去想,也没有力气去做事。
原本天气便已是深秋,这一场雨临至后,气温更是转冷如初冬,由于气温转变得太快他反应不及,吹了一夜风雨着了凉,不得不又病了一场。
虽然这次比起上次好受些,至少喉咙不疼了,但是软绵无力的状态也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
前些日子为了赶着去完成教育局临时批下来的指示,他累得身心俱疲,再次病倒绝对跟这个有不小的干联。
韩景宜摸着下巴思索着是不是应该请个假趁着放松一下,但是校庆就在明天了他作为班主任不应该缺席。
在他握着手机左右纠结的空挡,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唐飞泽信誓旦旦的坚定脸。
于是韩景宜放下心来,打开手机,给年级主任打了一通请假的电话。按照他学生的精明自觉能干,应该是没什么要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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