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邈也不勉强,他只是提议而已,成不成都不损他和雷守诺的兄弟情义。
说到情,祝邈强留了雷守诺几天打听事情。雷守诺每来一次,祝邈就要问一次。
雷守诺答应过小爹和叶家阿大,不该说的一句都不透露。任凭祝邈软硬兼施,他只管拍对方的肩笑道:“祝兄,小弟实在不好说太多,你若有心,不如另想法子。”
祝邈用扇子敲了几下头,“为兄这不是怕唐突了佳人么?”
雷守诺劝道:“请恕小弟多言,祝兄此番姻缘恐怕只难不易,若非非君不可,还是慎重为上。”
祝邈耍着扇子,fēng_liú倜傥。
“谢雷弟关心,容为兄再想想。”
之后,便不再提及这件事,仿佛禁口了一般。
……
祝邈这一禁口就禁了三年多。
期间白马过隙,日月匆匆。雷守诺终日马不停蹄,辛苦劳碌,还清了欠祝邈的银钱,更赚了不少银钱。
三年多里雷守诺很少在家逗留超过一个月,他打通了县令的关系,买下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