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了,连吃进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梅小爹严厉道。
“我错了。一群达官贵人吃吃喝喝,五花八门的酒都有,我没留心自己喝了哪种。”雷守诺深谙一个道理,知错要立刻认错才是好汉子。
花大夫道:“那就是了,青壮年阳气本身就重,还喝那什么壮阳酒,热气攻心,泄*了精气之后反而徒剩虚火,江边水湿重,怕是还受了凉,种种相加,湿热成邪,体热口干,腹泻不止。”
大夫说完,挥笔写了一些不像药方的东西,“是药三分毒,他年轻力壮也不用吃药了。我写了一道祛湿汤,你们煮给他调理一段时间就能自己痊愈,腹泻不止的话去山上挖竹芋,磨成粉冲水吃就好了,做法我也写了下来。”
雷守诺这边完事,慎重起见,又帮枣子把了脉,父子平安,稳健得很。
“多谢,这诊金……”梅小爹问。
“不用,我家小孩爱吃你家的灰水籺,给我两条便是。”花大夫笑道。
送走了人,枣子和雷守诺面面相觑。等下梅小爹应该要生气的,等被教训吧。
意外的是,小爹没有发火。在枣子的记忆中,小爹是一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