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子没辙了,雷守诺摆摆手,让他放手给儿子去,看儿子怎么做。
小阿月不负众望,从田边凹凸不平的泥路往家里小步跑,扑通摔了一跟头,吸溜一下鼻涕,爬起来,抱起脏兮兮的鱼继续跑。枣子跟在后头真是既心疼又好笑,“吃饭都没这样积极。”雷守诺搭着他肩膀一起往回走,附和道:“就是。哎,枣子你提着,我去抱他。”
“你不是说要锻炼吗。”
雷守诺捞起小阿月,回头,“我讲的只有牙齿,牙好吃得好。其它的要就事论事,你看这个,儿子要是摔到破皮留疤怎么算。我可舍不得。”枣子顿时没话说了,听起来是有点道理,不对劲的放一时半刻倒是讲不清楚。
雷守诺用胡子搔小阿月的脖子,小阿月边笑边挣扎,偏偏还能把那条鱼护得紧一紧。两父子一路玩到回家,大白鹅在棚子里喝水洗澡,小阿月坐在雷守诺的脖子上,探出半身把鱼抛了进去。大公鹅伸长脖子晃啊晃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扭头走了。
小阿月喊它回来吃,它们伸长脖子嘎嘎叫了几声,看样子是不愿意。
枣子拉开木栅把鱼捡了回来,“好了,鹅鹅不爱吃这条鱼,我们明天拔草给它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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