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航蹲在窗根儿,听的一清二楚。你要说他心没跳,那不客观,可你要觉得他能开窗户,那你错了,那他就不是杭航了。他说话,从来说到做到。对梁泽,他再没什么亏欠,他能做的他都做了,都尽力做了,现在,他已经选择放下。
“杭航,这些天我想明白了,我……”梁泽想喊‘我爱你’,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喊,他喊完这条街非得炸锅。好么,一个男的跟另一个男的楼下喊‘我爱你’?
杭航迟迟不给一点儿回应,梁泽急了,他今儿非把他喊出来不可,喊到他下楼面对自己。
所以吧……
喇叭开……
“杭航~~杭航~~杭航~~~~”这分贝,在寂静的夜里,必然得回声。
杭航蹲窗根儿,眼看着几家灯全亮了。一着急,拿起窗台上一刻钟前刚化上的那排冻柿子里的一颗就开了窗,他还要脸呐!这可不是一只手还能给捂上的了= =
那柿子并没怎么化开,梆梆硬。
梁泽就看到一什么东西飞了出来,从那只手里,是的,他看见杭航的手了。
再然后,身边两公分松软的土地上出了一个大坑。倍儿深。
梁泽低头去看——一个冻柿子。
这还没完,一个接着一个的冻柿子往出飞。好么这要砸头上,缝针去没问题。
杭航跟楼上看着梁泽飞奔逃命的。他一边扔一边看。
等那身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