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勉说完,赵鸢只淡淡瞥了眼顾相檀,轻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赵勉一呆,见顾相檀似有不快地皱起了眉,险些暴跳而起,继而又想到什么,硬生生地压了脾气,嘴角都气得抽搐起来。
禅师见场面险些失控,忙寻了别的安神静心的佛经给大家念了,让众位少爷们顺顺气,好容易才惴惴不安地把这课对付过去了。
晌午时分散了学,赵勉也不给旁人来劝的机会,直接拂袖而去,大家便以为这事儿也算揭过了,谁知出了院门却发现太子站在一顶蓝帷小轿前负手不语,身旁一个侍卫则满面厉色地问着,“谁这么恣意敢把轿辇停这儿,挡了太子的路!”
按着礼数,回程的时候自然太子先走,太子不走旁人也没法走,于是学生们面面相觑,皆不敢言。
国子寺造了有些年头了,读书人讲究俭以养德,而大邺皇族人又不多,于是这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