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的白胜听了这话,忽然间就像活过来一样,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把被子裹在身上,蹒跚着便来到窗边,一下子推开窗,两眼泪汪汪地对着外面叫了一声“林教头!”,便哽咽了起来。
林冲见白胜白生生的膀子从卷身的被子里露了出来,上面满是青青红红的痕迹,再看他脖子上也密布着牙印紫痕,实在想象不到他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照秦亮的虎狼之性,只怕下面更是悲惨,只是白胜面色红白,气色倒是不错,也不知是平日养得好,还是方才被秦亮折腾得面色潮红。
林冲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心思纠结了一阵,最后只说了一句:“白兄弟,你如今怎样?”
白胜伸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抬头强笑道:“还能怎样,你不是都看到了?自从那一日牢房里的两个小鬼将我装进袋子里,我便如同一件货物般被送到那秦亮的家里,好像他买来的人口一般。那天晚上他可是发了狂性,之前从没见他这么厉害,骑着人家直折腾了大半夜,天快要亮了的时候他才肯放过我,让我一条命都去了半条。从此他和老婆住着正房,把我安在厢房,差不多每天都要来骑我,倒比和他老婆过夜还勤快。他那老婆也是个怪人,居然也不恼,直说省了花钱让他在外面找人,反正也生不出野种来。
林教头你可不知,那家伙简直比瘟神还可怕,他起初将我拿了回去,那时天气热,他竟剥了我全身的衣服,将我赤着身子拿一条锁链拴在房里,就好像人家拴牛马一样,这倒是方便了他,每日从牢里回来牵过来直接便上,连人家的裤子都省得脱了。直到近来天气冷了,他才给我穿上衣服,有个人样,不再像吊着屁股给人上的野狗了。”
林冲见他笑容惨淡,仔细想来白胜的遭遇实在十倍惨过自己,自己好歹是被高衙内霸占,高玉有钱有势,只要把他爹爹摆出来,便不用使这下流无赖的手段也能降伏自己,秦亮却只是个节级,没有那么多人手势力,要磨挫白胜的筋骨可不是只能用这样的法子?一时林冲竟有一点庆幸之心。
林冲心念一动,道:“白胜,现在他已经走了,你为何不离开这里?他连城门口都撒下人了么?”
白胜笑得更惨,道:“林教头,你当他是这么好心放松我的?那魔头已经将我家小都取了来,就押在他的院子里,又出本钱给我开了这间茶坊,让我安身立命,我还往哪里走?真的要在江湖上撞风雨不成?如今世道艰难,谋生不易,天下哪有容易得的饭食?我只舍出下边儿去,倒也换得衣食安稳,有秦亮在,地痞流氓也不敢找我的麻烦,虽是拘着我不让赌钱,也是为了我好,我如今除去要服侍那一个主子,其他时候倒也落得轻松快活,我还能怎样?若是逃了再被他抓回来,他家现成挖了个地窖,到时把我关在里面到七老八十再放出来,一世生涯不得受用一天半日,我可就更亏了!”
林冲听了默默无言,正不知该说什么,忽然背后有人叫他:“林冲,你去撒个尿怎的这么久?我还当你顺水被冲走了。这是何人,长得倒是白净,你们两个很要好么?都说的什么?”
林冲见高玉来了,便不好和白胜再说话,连忙将身子遮在窗户前,主动伸手搂住高玉,道:“衙内,没有什么,我们去吧。”
高玉见他居然不请自来地搂住自己,喜欢得身上都酥了,立刻便满脸是笑地歪倒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被林冲半搂半抱地带着走了。
第二十六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26
天气越来越冷了,高玉虽练了这一阵枪棒,气血却仍不是很旺,到了冬天便懒得出去,每天除了在园子里练几趟枪棒,其他时候都和林冲关在房子里取乐。
这高玉如今愈发邪性了,他倒是每日读书不辍,只是每次林冲给他念书时,他都要扒开这教书先生的裤子,将那说书人的阳物握在手里,就像抓住一个机关把手一样,还勒逼着林冲好好读书给他听,不然便要动起来。林冲每一次都胆战心惊,如同刑具加在身上一样,战战兢兢勉强镇定着给他读书。饶是林冲性子深沉刚毅,十次里也有七次要被高玉把玩得失态,每日一听“读书”两字便如同要砍头一般。
高玉听多了书,自觉颇有了些文才,把前面取绰号的事又想了起来,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个名目,管自己就叫做“玉面孟尝”,取孟尝君好客之意。林冲一想到他结交的那些朋友帮闲,便不由得暗暗摇头。
在床上时,高玉花样也更多了,自从那一次给林冲含吮之后,高玉便知道这硬汉只要被人用唇舌调弄下面,便会软得如同泡胀了的面饼,连提都提不起来,因此他每次把林冲推倒之后,都将头凑在他胯下,捧着他粗壮的男根亲亲弄弄,哪消片刻功夫便将林冲如同蚌壳里剔出来的肉一般,脱去了硬壳全是软弱,瘫在哪里声唤不止。
待高玉将他吸出来一回,他浑身的力气便也用尽了,这时哪里还需要高玉再用太尉的威势胁迫,他自己就已经动不了了,仿佛全身的精气都随着那一注浓精流淌出去一般,张着手脚任凭高玉要chā_tā哪里,乐得高玉忍不住勒掯他道:“你从前总道是我勉强了你,如今却有人逼你么?你若是不愿,怎的不动,还由得衙内我慢慢地插进去?明明便是喜欢和我做这事!”
每到这时候,林冲便紫胀了脸,很想振作一下以示骨气,可惜他空有志气,身子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