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往远一拉,那公子将飞龙下面淘漉好了,便挺起自己的下体缓缓插了进去,武松看那尺寸比例,觉得比自己的似乎小了一些,心中油然地便升起两分瞧不起,只是再看那公子的腰部竟似乎也有些力气,如同擂茶一般竟是连续不断颇有力道地不住往里冲插,虽是春笋一般的玉茎却也是带着阳刚,一样是男子的器物,那屈辱半分没有减少。
只见飞龙遇到了一个生客也似乎是耐不得,他被练赤光降服惯了,完全绝了指望之下倒也死心塌地服侍那一个主子,如今连番换了新丈夫给他,仿佛行院妓女一般被人轮着上,他哪里受得?只是他如今即使想讲贞洁也由不得他,练赤光何等手段,早将他摆布得从骨子里酥软了,身上全无力气就如废人一般,又是个逃亡的罪犯,倒是除了给人发泄外没了别的生路。
因此飞龙此时加倍痛苦,扯着脖子张大了嘴似乎在大声嚎叫,武松虽听不到声音,看他那样子也觉得撕心裂肺。
此时镜子往两人贴合处又是一拉,武松明晃晃看到那公子的阳物在这壮硕头陀的后穴里chōu_chā的实景,只见那肉茎如同一根捣药的玉杵一般不住在里面进出,虽不及练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