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原本他只是因为负责施虐的演员生病了才临时找人,没想到这个诱色禁室的大神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合作,自己欣喜之余平白他答应了无数不平等条件,没想到服务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被斥责一声“效率低下”?!
妈的,年轻导演心里狠狠骂道,对著扛著摄像机的助手吼:“还愣著干什麽?赶紧开拍啊!”刚一回头,便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扑了过来,正中脸庞,樊夜昂讥讽的声音再度回响在耳边:“连头套都不带,什麽素质啊!”
卧槽!年轻导演直想吐出三斤血,颤抖著将头套往那张面目扭曲的脸上戴去。
带了面具的樊夜昂和年轻导演只露出嘴巴和眼睛两行皮肤,活像一对恐怖分子,不等樊夜昂招呼,年轻导演首先对助手招呼:“马上要开拍了,取景什麽的都交给你了,你干了摄影那麽多年,可千万别处什麽岔子──”还没威风完呢,樊夜昂再度插话:“废话什麽呢!”
妹的!
年轻导演咬碎银牙,突然对著周亦乔面露凶光,强的咱不能欺负,欺负那个最弱的,总行了吧!
作家的话:
六级考完了……就等出成绩了。。
明天我回家要待上几天,不带电脑──所以你们又明白了┐( ̄▽ ̄”)┌
谢谢嗜风送的果味冰沙!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扩音器和拜大神及礼金!谢谢送的果味冰沙!
☆、r 7.3(虐)
首先施行的是灌刑。
周亦乔被用沾湿的手帕堵了口,防止他挣扎之下咬了舌头,樊夜昂与年轻导演各持一根软管贴紧了周亦乔的身体。
软软垂下的yīn_jīng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迅速撸动起来。先前已经扩张过的後穴也被一下插入了两根指头,狠狠捣著深处。胁迫屈辱的性欲泛了上来,周亦乔呜呜的叫著,却为乳环所逼而不得不一动不动,任由後面被捅的收缩不已,前面的yīn_jīng也直挺挺的泌出水儿来。
於是凌虐的前後两只手突然离开了身体,紧接著周亦乔只觉得後穴一痛,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被插入了菊穴,正一点点向内部深入,而yīn_jīng──此时也被一双手攥住,粗鲁的抠挖著包皮,搓揉中间的小孔,一个硬硬的东西也不断的试图向里面捅去。
此时周亦乔再怎麽样也不会不明白这两个人要做什麽了,不由慌张的呜呜乱叫,却被连扇几个巴掌,牵拉rǔ_tóu的细绳被刻意拨弄,顿时剧痛蔓延,好容易干涸的泪水再度流了下来,渗入倒垂的头发之中。
樊夜昂插後面的软管很快,可是年轻导演却笨手笨脚的只插入了一个开头。听得周亦乔疼的呜呜直叫,又看那年轻导演裸露的皮肤竟是汗水,樊夜昂粗暴的一把抢过软管,撂给年轻导演一句“真是废物”,不管周亦乔疼或不疼,将勃起的yīn_jīng的生理弯曲打开,一鼓作气把软管直捅入膀胱之中。
源源不断的液体顺著两条软管向周亦乔的身体内流去,可怜的青年艰难的凭借自身肌肉的收缩抵挡著水流与重力的双重压力,不一会儿便浑身是汗,呼哧呼哧从鼻尖喘著气儿。又坚持了一段时间,终於力气耗尽,任由水流充斥著他的膀胱与肠道。
很快,周亦乔的腹部已高高鼓起,有如怀胎孕妇,腹部太过痛苦,周亦乔早已在惨叫中哭得稀里哗啦,不管rǔ_tóu被牵拉的如何疼痛,只顾前後左右的挣扎著身体,rǔ_tóu因此血迹斑斑。含著湿手帕的嘴也强行阔出了一块空间,模模糊糊的嘶喊求饶:“求、求求……不要……不要灌了……好疼……呜……好疼……求……”
水流早已下不去了,樊夜昂只是死捏著软管,强迫给倒吊的青年施以更大的痛苦,见状,年轻导演不由迟疑:“lio哥,已经这样了,便算了吧!”
樊夜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终究不再坚持,用夹子分别夹闭了两条软管,不再灌水。他慢慢转向周亦乔的面前,看著这个身材走形、面目扭曲的青年,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青年的肚子,顿时──
“噫──啊啊……别……”青年含混的惨叫声连成了串儿,连年轻导演和助手都看不下眼去了。
却见樊夜昂满意的笑了:“这样便受不了了吗?还有更舒服的等著你呢!”说著,他变魔术般摸出了两根长长的羽毛。
羽毛的尖端轻轻搔刮著被吊绑青年的脚底。
年轻导演起初并没有觉得这有什麽大不了的,不想周亦乔的反应如此强烈,被阻塞的口中一阵阵闷哼,尖叫与尖笑齐齐从喉间挣扎而出,不一会儿,周亦乔原本就通红的脸变得涨红,年轻导演生怕这人被虐出问题来,急忙把沾著唾液的湿手帕从周亦乔口中拖出。
手帕才刚拿出,便听那青年口中蓦然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笑声。
“啊啊哈哈哈哈……别啊停……哈哈求求……不要……”青年的面目被扭曲的不成人样,笑容却是如此巨大,从年轻导演的方向上看去,倒挂的笑容正如一张痛苦的面容,周亦乔在嘶吼、在哭泣、在狂笑,泪水、汗水与唾液无法控制的流了一脸,样子凄惨无比。
樊夜昂对青年的反应分外漠视,微挑著眉,手指拈著羽毛的根部,轻轻的颤动的手指,风轻云淡的似乎是在做一张白描的山水画。
“啊啊……哈哈……不要啊……求你了哈哈……我要排出去……不行了……”周亦乔被倒吊的身体剧烈的摇晃著,顾不得rǔ_t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