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夜昂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周亦乔主动的连他都有些没有想到,突然又觉得不能便宜了他,便从箱子里抽出一根手掌宽的木板,冷著脸跟在周亦乔的身後,不时便给上一板子,直拍的肉声阵阵,清脆作响。
未出樊夜昂所料,仅仅是爬了不到半圈,这条狗便是状况百出,不仅是叫不出来了,连爬,都磨磨蹭蹭的爬不动了。
樊夜昂何曾考虑过周亦乔腹内汹涌而刺痛的胀意?只是一味拿著板子拍打。厚实的木板夹杂著风声,啪啪的拍击著狗屁股,登时一道道宽大的红痕便浮现在肿大的臀部之上,豔红中带著紫色,让周亦乔的屁股看起来格外狼藉。
每一次拍打,周亦乔便哀鸣的向前跪爬几步,紧接著便抱著肚子停在原地,呜呜求著饶。
“哪有狗会说人话?”樊夜昂冷斥,板子依旧毫不留情的打下,脆生阵阵,周亦乔继续屁滚尿流的拖著後庭的管子向前爬去。
到了最後,饶是屁股被一连串的拍打,周亦乔也只是趴在地上再也不肯向前挪动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