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受不住,被权枭压着身子发热的厉害,来回在他身上蹭,“我,我也等了好久……权枭……”
权枭低笑一声,手伸向他的颈间,“今早我为了穿上的时候……就想把你扒干净了,我等了一日。”
楼子裳身子一颤,手伸向权枭颈间,凑上去在权枭唇上胡乱的亲,几乎是疯狂的撕扯着权枭的衣裳,他没说……但他的动作表明了一切。
楼子裳的动作格外疯狂,他受不住,他渴望权枭,整整一日,从早上穿衣开始,从见到那百里兰花开始,从青衣台开始……
权枭闷笑,握住他的手,“傻东西,莫慌。”
楼子裳眼有些红,权枭更是双目几乎充血,他轻轻将楼子裳衣裳拉开,几乎是嗜血的笑,“故人都说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相公一生其他三喜都不曾有,不会有,也不期待……所以这洞房花烛夜,你的好好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