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裳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抬眼看他,眸中迷离,权枭又有些忍不住,压抑着自己情绪。舔着他的伤处不疾不徐道,“你以为前几日我压着你仅仅是泄欲吗?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那么硬,子裳,你了解我的,我不说你也知道,一年间书信之语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觉得……我放得下吗?你要我找别人吗?!”
权枭不等他说话,抬头眼眸微挑,眉眼fēng_liú,轻抚楼子裳脸颊,“子裳,你想想……我会亲他们,摸他们,会像刚刚对你一样对他们,更甚者,我们没做过的,春宫你看过吧?”
权枭忽然一笑,似是低的不可思议,笑道,“子裳,我还会操他们呢……”
“权枭!”楼子裳心头又是钝痛又是羞耻,他从未听过如此直白露骨之语,但权枭这人……邪肆不羁,不拘礼数,那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楼子裳深吸口气,闭闭眼,权枭所言在耳边深深回响,他倔强的扭过头,权枭强制捏住他的下巴,“子裳,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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