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可是她还是得生受,乐云在迷蒙蒙中看着天花板冰冷的白灯,她鼻子上带着氧气罩,下半身的疼痛让她全身打颤,她试着想姜楚,叫姜楚的名字以给自己一点勇气和力气,可最后她发现这并没有用,她想到姜楚便忍不住地想哭,想撒娇,最后她试着回忆一些让她生气、愤怒的事,比如她最讨厌的某个小婊子,她最厌恶的某个前男友,一切的心理活动到最后都被证明是徒劳的,当医生说:“宝宝心跳慢下来了!加油!”时她才深呼一口气,一种非生既死的选择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她必须选择勇敢,一旁的护士使劲捉住了她的手,她把那名护士的手捏得发青,然后在含了一枚参片之后总算是听见了一声婴儿哇哇坠地的哭声。
“男孩子女孩子?”乐云虚弱地问。
“男孩子。”医生笑呵呵的,乐云“哦”了一声,男孩子,她还以为是女孩子呢,声音这么小,听着异常脆弱。
乐云听了一会,孩子很快被洗好穿了衣服送出去了,她好像还没来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