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什麽,我只能不停哭著哀求:“建平,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消消气,放开我。你想怎麽样都行。我再这样会死掉的。”
“你不就是欠操吗?”他冷著声音讽刺我,“怎麽了,现在给你个东西让你舒服,你不是应该很爽吗?”
我听得满腔怒火,差点跳起来骂娘。可是我却双手握著那个鱼竿,还坚持让它插在我体内,动也不敢动。如果我不接受这次惩罚,宋建平有的是办法让我刻骨铭心。
“建平……”我苦苦哀求,“这东西冷冰冰的,又没有粗细,卡在我里面,怎麽可能爽?求求你行行好,把它拿出去。你、你那个才爽……”说到最後一句,我差点舌头打结。可是那个鱼竿在体内已经很久,我觉得再不拿出去,也许我就要脱肛了。
宋建平在我面前站了很久都没反应,我实在忍不住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