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羡之是个话少的人,每次对白泽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便是对他不理不睬,这说起来算是冷暴力的一种,很多时候误会不解都是在这段时间发生的。
慕羡之转身进房,白泽跪在那篝火前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在后山,他明明感知到附近是没人的,难道师兄的修为已经远远高于自己了?
若真是如此,为何当时师兄不站出来而是选择秋后算账?
白泽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半夜,寂静无声,微凉,白泽抬头看着皎洁的月色,有些无奈而苦笑。
一晚上胡思乱想,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天色已微微亮了。
这一跪,竟不知不觉跪了一夜。
白泽只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看着慕羡之从屋内走出,目不斜视的模样他就知道,师兄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若是慕羡之生气,他还会插科打诨扮可怜蒙混过关,隔了百年,不知道这一招还有没有用。
“师兄,你听我解释。”白泽猛地起身想抓住慕羡之的披风,却在起身时腿上乏力,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