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你小子走狗屎运啊,竟然入了执法长老门下。”
方然黑色披风在风中吹的张扬,手执长剑,昂首挺胸,趾高气扬,腰间的执法令被玉阙撞击的泠泠作响,就差没把我是执法者几个字刻自己脸上了。
可白泽也是个没出息的,小心的捧着方然的执法令,又摸又擦,又是捶腿又是端茶,说尽了好话。
“方然,你看你人又好,心又善,嘴又甜,这么些年咱们又是从小长大,一起入的天道,你帮我去和执法长老说说,也把我弄进去。”
“想什么呢!”方然瞥了他一眼,“你在掌教门下,只怕半夜会被笑醒来吧。”
白泽瞬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兴致,顺手夺过方然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茶盏狠狠落在桌上,连叹了好几口气:“真是一言难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么久了,我连掌教的面都没见过。”
“不至于吧,难道慕师兄没带你去见掌教?”
白泽眯起双眼,阴侧侧咬牙道:“他故意的,他就是针对我,天天让我打坐念经参禅,只要剃个头,我都能成和尚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