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住在破败的房子里,妈妈一边照顾我,一边眼巴巴地等待着父亲偶尔的临幸。而我在五岁那年,被送去跟一个师父学武,权当锻炼身体,好活得长久一些。很多体技,都是我在那时学下的。我的母亲时常来来看我,但每次来时都是一脸哀伤,到最后终于变成一脸怨恨……父亲在那十余年里,只见了我两面。每次都是冷眼,还有不屑。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我长得不像他,我是个私生子,我给他和他的妻子引起了麻烦。关键是我还是个扫把星,短命货。父亲就这样开始远离了母亲,母亲每天自怨自艾,以泪洗面。不愿接受色衰爱弛的真相的她,选择了不让自己这么难受的方法——把一切推给我,我是使她失宠的罪魁祸首。”
陆生的声音很沉静,但阿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轻微颤抖。这一刻,无论那个男人曾对他说了怎样的假话,他都不在意了。心里像是被悬着的刀子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