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顺带外加轻吻抚摸,总算哄得那人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曦松了口气,也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他没醒自然就不用他解释当下的情形,但也因为这样,也许失去了索性挑明的机会。
白曦理智与yù_wàng斗争片刻,于是追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
有个第一次扩张,许是身体慢慢习惯了异物的关系,这次熟睡的人只是紧了紧眉头,却没有转醒的迹象,这让白曦顿时胆子大了许多,居然开始用手指挤按那绷紧的内壁。
熟睡这人又被扰动,挣了起来,出了一身汗,不过这次,白曦已经自顾不暇,忍着yù_wàng不要这样直捣黄龙伤了他已是极限,哪里还管的了安抚不安抚,便不管不顾得低头吻住那人,撬开牙关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纠缠,手指动得更勤了,早将一开始所想的‘不会做到最好,只是打算讨些利息’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头儿,便未必能照着自己的剧本演下去。何况是这□,白曦也不过是十八少年郎,正是最为冲动的年纪,对了他那从小便心心念念之人,这已经撒开了蹄子狂奔的野马要如何才能停下脚步?
按揉片刻,白曦见哥哥的身体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他虽因所中秘药的原因仍未清醒过来,但却因难耐而破碎呻吟着,但这些在白曦看来,都成了催情良药,竟然比安静的躺着,任由自己摆布,更能让自己激动起来。
这将若不若的细微抵抗,低低的呢喃,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就这么堪堪将自己的yù_wàng抵了进去——
这次异物的尺寸,实在不是两根手指可以比拟的,温煦睡梦中下意识的屈膝抱团想要保护自己,白曦那里肯让他如愿,双手箍住温煦的膝盖,压服在自己腰侧,让自己更加挺进了些,也更加让他销魂了些。
温煦手脚都被压住,动弹不得,只得全身用力,企图将异物挤出,但那推挤的动作,却成功的让身上方才还在苦苦忍耐不欲乱动的人失去了理智,他掐着温煦的腰,稍稍退出几寸之后,再次顶入,发出满足的叹息,似乎多年蛰伏的yù_wàng与委屈,都找到了出口。
异物的强烈刺激,又不能弓起身保护自己,身下的人无法移动酸软的四肢,只得将头死命的扬起,希望能够摆脱这一切令人难耐的束缚与折磨。
白曦目光灼灼,看见身下的人连成一线的颈项与腰肩上汗水连连,在微微的颤抖中散发着莹莹的光泽,想也不想变俯身舔吻了下去,情*欲铺天盖地,烧毁理智。
哥哥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令他痴狂,无法罢手。
当夜,他最后一丝清明便就此消失,只记得自己低头咬住了哥哥的唇,将他所有痛苦的呻吟悉数吞下,以狂狷的姿态,将那个总是在阳光中冲自己微笑的人,覆盖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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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自九天□中清醒过来时,看到眼前这个被自己折腾得彻底昏死过去的人,心中方知大势已去。
惨了……
本打算占点儿甜头便打住的,反正来日方长么,谁知都怪自己精虫入脑,一丁点儿甜头就让自己食髓知味,色迷心窍。
这下如何是好?等哥哥醒来,要自己如何解释?如何面对?天下间男子相恋本是难为世人所容,更无论兄弟血亲。就算哥哥再仍让,难道他也会原谅自己昨天夜里对他所做的事情吗?
[若是有人对我不轨……即便只是想想,我也定当将他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若是哥哥也这是这般……]白曦不敢再想下去,头皮簌簌冒出冷汗来,这下昨天还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却生出无比的恐惧与后怕来。
[不会不会,哥哥最是疼我。当年他宁愿自残也不肯让我受委屈……]
白曦正自我安慰,转念又想道:[不对,哥哥一走三年,我便是动用所有眼线也无法寻到他,此次若不是他自动现身,怕是……]
思及此处,白曦顿下决心,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也不能再让哥哥离去,哪怕是要自费武功或者自残身体也要拼命留下哥哥来。否则如果他负气再次离去,只怕这次就真是今生无缘再见了。
……
不过到第二日午时,白曦发现自己的所有心理建设全部白费,因为温煦根本没能醒过来,自然也就无法当面质问他了。
白曦学习医理日子尚浅,但任谁都看得出温煦在短短三日之内,内伤外伤中毒兼之颠沛流离,气力衰微,昨夜里本被梦魇折磨已是极限,谁知被白曦这精虫入脑初尝□的家伙没轻没重地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身体各个零件儿终于彻底罢工了。
白曦肠子都悔青了,心道早知他身体这么弱,少做两次就好了,反正来日方长么。现在再说什么也无益,他只能日夜守候在温煦榻前,喂药擦身,绝不肯假他人之手,每日里细细为哥哥把脉,不敢懈怠。
……
等温煦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七日之后了。
黄花菜早凉了。
一睁眼,便看见白曦一张憔悴的脸,眼窝整个抠了下去,日前还英气勃发的眼中布满血丝。温煦看得心疼,想起身却发现全身如同被卡车碾过重装了起来,移不动分毫。
“……”
白曦正喜他终于醒了过来,见他乱动顿时急道:“你别乱动,要什么我来。”
温煦闭目片刻,待一阵晕眩过去之后,总算发现很不对劲,怎么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