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此对面站了一会儿,李久叫人生火烧水,拽着温余容在一旁板凳上坐下,细细说道:“我刚才想了想,我妹妹是极好的,虽然性子柔弱,然而今天看来也不是不能教,你弟弟又体贴,又有担当,又细心,又懂事,又仗义,真再好也没有了。这么算来,你弟弟缺根基,我妹妹怕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不正能凑一撘儿么?”
“再好也不行。”
“为什么?”
“我——我不愿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温余容猛然一惊:“你知道什么?”
“你一定还在恨我,一定还想什么时候就跑了,所以,你不肯和我成婚,也不肯叫你弟弟娶我妹妹,不要和我做亲戚。你打的就是不知道哪天,撇下我就跑的主意,是不是是不是?”
还好还好。温余容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等李久噜苏完了,才比划道:“不管怎样,我保证,你不赶我,我绝不主动离开。你满意了吗?我弟弟和你妹妹,真的不行,天家高贵在云端,公主的母亲能忍受公主以后叫我一声兄长?你不在乎,别人在乎。求你别打这个主意。果真成了,为难的人是我。”
“你的心我懂。”李久倾身揽他入怀,叹道:“我不做这打算便是。但这样的话以后不必再提。他年你进了我的门,他们几个谁不得唤你一声兄长?我听不得你自轻自贱,倒不是别的,我会心疼。”
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