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软磨硬泡,弄得栀落实在是受不了他,只得点点头:“好吧,可是我们只去玉锦楼,吃了饭就回来。你们等着我回去换个衣服。”
不多时,栀落换了男装出来,身后跟着霁月和翠儿也同样是男装,看的齐天鸿和席浩棠又是眼眼前一亮。
管家给备了马车,又安排了几名侍卫跟从。马车直接往玉锦楼驶去。管家看着马车走远,心里还是不放心,这几个小祖宗呦!这时正巧看到寒夜从另一头走过来,管家一喜:“寒夜,你
回来了。”说着上前拉住寒夜,上下一阵的瞧:“寒夜,你伤好了?没事了吧?”
寒夜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说道:“没事了。王爷呢?”
“王爷入宫议事了还没回来。”管家见寒夜气色不错,身体恢复,放下心来,又想到王妃和六皇子,接着说道:“寒夜啊,青阳和如风跟着王爷呢,王妃和六皇子刚刚走说要去玉锦楼,只有霁月和几个普通侍卫跟着,最近不太平,你快去跟着点儿,暗中保护王妃和六皇子别出了岔子。”
寒夜点点头,没进王府,直接转身朝着马车的方向跟去。
马车上,栀落坐在一边,齐天鸿和席浩棠坐在对面。席浩棠看着自己的堂嫂换了男装,而且还如此俊秀出众,又看直了眼。齐天鸿到是觉得栀落男装更顺眼更自在,他没了刚在王府的恭敬,又换上了风骚不正经的样子:“我还是觉得王妃男装更好看。”
栀落白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了出门方便。”不过他这一换男装,三个人之间倒少了些拘束,更自在起来。
三个年轻人说说笑笑,没一会儿,到了玉锦楼。
霁月上前掀了车帘,三个人跳下马车。玉锦楼里的伙计一看这马车就知道来了正主,又看下来这三人,全都仪表非凡,更是不敢怠慢。连忙引着三人进来。那掌柜的抬头一看,正经的虽然主子没来,可是这中间的青衣俊美少年他可认识啊,连忙亲自出来,领着三人上楼,进了雅间儿。
三人坐下,点了菜,又有人给上了香茶。齐天鸿眯着眼喝了口茶,冲着栀落笑笑:“王,不,颜公子你够有面子的,我来那么多次,那掌柜都不曾亲自伺候的。”
“那哪里是我有面子,我都是跟着席胤苍来,那掌柜认得我了。” 栀落挨着窗边,这时日头西斜,霞光漫天,栀落心情大好。
席浩棠是第一次来,大眼睛转啊转的,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看看屋里的摆设,满脸的兴奋开心。平时都是自己在宫里用膳,周围宫女太监都低头伺候着,也不敢说话,要么就是跟着皇兄或者堂哥,无趣的很。他一直想着能这样跟朋友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开怀畅谈的。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三个人一顿吃喝笑闹,好不开心。
栀落吃喝一会儿,起身想去方便,开门出来。霁月连忙跟着出来。栀落到底是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跟着去上厕所还是有些不自在,让霁月离得稍远些盯着,别守在门口。霁月找了个有把握的距离站定。
栀落进了一个坑儿,开始解决。正爽快着,忽然听着旁边有人说话
“怎么这么慢?”a;
栀落一愣,是在跟他说话吗?谁会跑到厕所找人聊天
那人又说“今晚吃什么?”
栀落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醉,听着这问话,迷迷糊糊的的答道:“吃鱼。”他最喜欢吃鱼了,呵呵。
“有大鱼上钩。”
“唔。”栀落觉得好玩儿,刚要继续说,忽然旁边伸过来一张折起来的草纸,栀落眉头一皱,回身看看,他这边有草纸啊。
“快点儿,磨蹭什么。等会儿要来人了。”那人低着声音催促。
栀落接过那草纸,想说谢谢,却听隔壁有动静,那人似乎是开了门儿走了。栀落翻翻白眼儿,真是个奇葩。他将那张草纸打开,刚要拿着去清理身后,定睛一看,那草纸上竟然写着字。厕所里光线暗淡,看不清楚,他连忙拿了别的草纸清理好,提起了裤子,站起身,将那纸靠近上头挂着的小油灯,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事已办妥,月圆之夜,王妃毒发,便可行动。
栀落手一抖,几分醉意醒的彻底,心想,王妃,难道是说我,我被下毒了吗?他想也不想,伸手在怀里一阵掏,掏出个小瓷瓶,还好席胤苍给他的解毒丸他随身带着,这时也不管那么多,留了两颗剩下的全吞了下去。
他急忙出来,往霁月的方向走去,这时一个食客跟他擦身而过,年纪不大,急匆匆的往厕所跑。他见栀落从那一间出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栀落担心着中毒的事,问霁月:“霁月,刚刚从厕所出去的人,往哪里走了?”
霁月疑惑,抬手一指:“刚才那个,看打扮像是这里楼里的人,好像去了厨房那边,怎么了?有问题么?”
这时,那个年轻的食客身子微微一僵,打开门并没进去,转身又急匆匆的要离开。栀落机警,觉察到不对,喊道:“站住,霁月,抓住他。”
那人一听,拔腿便跑,被霁月一脚踹翻在地。霁月扭了他胳膊提留到栀落的面前
那人咧着一张嘴,摔得满脸脏污,嚷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霁月疑惑的看着她家王妃,她也不知道王妃是何意思。
栀落随便拿了个帕子先堵住了那人的嘴,这时,忽然人影一闪,一个高大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身旁,栀落一惊,却听霁月喊道“夜,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