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那人,那人有着与江惟同样的外貌,却比江惟常常羞红的脸颊上多出一抹不契合的邪佞。
张开嘴不可置信道:“薛洛?”
身上那人像是没有听到白墨的话语,低头在白墨的颈上吸吮舔舐着,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过敏感的颈间,听着白墨阵阵呻.吟,琥珀色的眸中一抹兴奋浮出。
那人缓缓了句话:“大叔”
白墨颤抖感受到伴随着话语,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钻入他的耳朵里,颈上潮湿暖洋洋的,他颤抖着,沉沉的疲倦让他无法抵抗,坠入黑暗的他却格外对外界的抚摸格外敏感。
那人微微一笑,摸着手里白墨炙热的铁棍,看着白墨泛红的脸颊,手熟练的动作使沉睡的昂扬缓缓苏醒。
因药物浑身敏感度提高多倍的白墨,对这种刺激无法抗拒,快感猛地袭来,他像是火炉内的柴火般炽热焦躁,不够……他想要更多……无意识的用身下的被褥摩擦身子。
就在濒临最高峰的时刻,从昂扬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弓起身子低泣着,猛地张开泛红的瞧着残忍的那人。
那人瞧着软软的昂扬,心疼的用舌尖舔了舔,琥珀色的眸子瞧着白墨也是一抹讨好的神色,又一次的爱抚,待昂扬再一次达到高峰,骤然有一次强行让它沉睡。
在一次次残忍过后,白墨头上浮出滴滴冷汗,那人用衣袖擦干白墨头上的汗珠,悦耳的声音在白墨的耳边响起:“大叔,你还敢勾人吗?”愉悦的话语里有着一抹阴森。
白墨头疼的厉害,耳边有着苍蝇似的嗡嗡叫声,令他厌烦极了,无意识的摇晃脑袋想要摆脱这声音。
那人却因白墨无意识的举动,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心疼的给他们盖上被子,白墨在没有挑逗与躁动中终于缓缓进入了梦乡。
白墨睡足了觉悠悠醒来的时刻,怀里抱着一位赤.裸艳丽的少年,少年的身子紧贴着白墨赤.裸的身子,白墨有些迷乱了,难道刚才的经历全部都是与少年缠绵后的春.色旖旎的梦境?
白墨抽身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浑身酸疼,意料之外的是浑身感觉舒畅极了,神清气爽的感觉大大降低了白墨的警惕性,穿上衣物,熟练的系着领带,走到茶几钱,原本放有残余橙汁的杯子却已经消失不见。
躺在沙发上的少年瞧白墨走出来直奔茶几,恭敬的问道:“老板,您要找什么?我能帮到您忙么?”
“昨日放在这的果汁杯呢?”白墨眼眸静静盯着少年的神色,想查看出端倪。
少年微微一笑道:“每日的清洁大婶们,都把杯子收走统一清洗消毒。”另白墨失望了,他并没有在这位少年察觉到心虚恐慌的神色。
白墨莞尔一笑沉默着,挽起袖子,看眼手表上的时间,清晨出来的他,此刻天色已经黑漆漆了,推开门,门外站了一天的保镖们完全看不出疲惫,见到白墨出来都整齐的鞠个躬。
“我房间可进去人?”白墨安然道。
“老板您的房间内没有人出入。”
听到这话白墨的疑虑已经彻底消失,刹那间也觉得太过于可笑,死去的青年怎么会突然复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修长的手指支撑着头额,和那名少女在一起的记忆,仿佛被抽出去似的。
身旁的保镖轻声询问道:“主子,现在回宅子么?”
白墨轻轻的点头,与他们乘坐电梯下楼,坐在车内,思绪之间转眼已经回到家了。
明亮的月光洒在花园间,娇艳的花朵在夜晚也争相开放,在月光照耀下格外动人,白墨闻着清香的花香,对着这美丽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穿过花园长廊推开门。
扑面而来的焦糖香气,可证明ben失败了多少次,仆人忙碌的身影,还有鸡飞狗跳的声音。
白墨蹙眉由仆人们脱下外衣,不远处传来ben兴奋的声音:“终于做好了!”
ben浑身沾满脆生生的麦芽糖一路小跑外加小跳的奔过来。
手里拿着托盘里面盛着几支晶莹剔透诱人的糖葫芦,散发着红润的光芒,见白墨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递给白墨一支,白墨为难地看着手里的糖葫芦。
轻轻咬了一口脆脆的糖衣,期待的小眼神,轻声的说道:“还不错。”
“江惟回来了吗?给他送去。”
“回来了,但是我怕他发现是我做的糖葫芦,我就让管家带他去整理学校宿舍了……我现在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嗯……回来你交给他。”白墨身上散发浓郁的男士香水味,神清气爽的样子也让ben呆了一呆。
白墨扯着黏腻的衬衫直接走入浴室,脱掉衣物,趴在浴缸里享受着舒服的药浴,半响后,他直起了身,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气中,殊不知优美的肌肉线条旁印着一枚诱人的吻痕,但那形状似乎不会是一个女人留下的印记。
由佣人服侍下白墨换好了衣物,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江惟脸蛋红扑扑道:“大叔,你做的糖葫芦好好吃。”
“……”白墨沉默着没有说话,有些莫名的心烦。
江惟见白墨冷淡的样子:“大叔,我上学后每天都会给您打电话,别嫌我烦……”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是轻声啜泣。
白墨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今日过于真实的梦境,他突如其来对江惟的脸蛋也有些厌烦,看着可怜兮兮的江惟心中却没有一丝怜爱,敷衍似的用手在江惟头上摸了摸。
“大叔,我明天入学,今晚就要回宿舍住了,管家姐姐宿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