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三十出头,但是拥有了一幅娃娃脸,大大的减小了白墨的实际年龄,白墨初遇薛洛时被称大叔,有些僵住,但时间久了自然习惯薛洛毫无恶意的称呼,当年白墨再没认识吕延之前,也有过很多fēng_liú往事,在当年,有个女人怀了白墨孩子,虽然样貌在如今白墨的脑海里有些模糊,可是那温柔恬静的笑容白墨还依稀记得,当时的白墨无法自拔的陷入这甜美的笑容中,心头一股热血涌出,准备她生完孩子后立即结婚,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难产血崩医生抢救失败,当场死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永远的闭眼,连同白墨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开人世。
在五年后的同一天,白墨在街上遇到了被一群人欺辱的薛洛,那一天正巧也是薛洛的生日,羁绊就这样紧紧把他们锁住。
白墨驾驶着车子拐弯后,思忖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周六?”
“大叔!大叔!你再想下!!”
白墨被突如其来加大音量的声音震得耳根一麻,默默的把手机远离他惨遭迫害的耳朵,默默的思忖好久后缓缓道:“生日?”
“大叔,你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过来,你也知道我朋友本来就不多,就只有你能来陪我了。”薛洛有些哽咽的道。
听到对面青年委屈的声音,白墨在铁石心肠也顿时柔软,对于薛洛撒娇口吻丝毫没有抵抗能力,浑身软绵绵温顺答应了。
白墨微笑着等着信号灯变色,他习惯了身后有个粘人小尾巴,被薛洛整天大叔大叔的喊着,像是找到了多年前夭折的亲情般,日子久了他就把薛洛当成儿子一样宠爱。
熟练的扭动方向盘,车子缓缓转弯,朝白墨送给薛洛的宅子行驶去。
随着忧伤舒缓的歌曲,和沿途一路的风景,车子行驶到薛洛公寓的停车位,停好车子。
乘坐电梯上楼,白墨轻轻敲着薛洛的房门,敲了许久也没丝毫回应,白墨有些诧异,拿出口袋内薛洛赠与他的钥匙,缓缓插.入锁眼扭动钥匙,门被白墨推开。
鞋柜凌乱的摆放着两双号码不同的鞋,白墨安静的脱下鞋,关门换上拖鞋进入室内——
屋内虚掩的门被白墨推开。
带有余温的衣物肆意丢在地板上,衬衫上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刺鼻的欢爱后的气味,凌乱潮湿拧在一起的床单。
交缠的身躯,粗重的呼吸与甜蜜的□。
床上两位光溜溜的人,露出青紫色激烈缠绵的痕迹,看到白墨的出现,床上年长的男人眸里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色,捞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遮住他和趴在他胸口青年的身子。
本应在家苦苦消灭一桌饭菜的男人却在这里,与‘邀请’白墨庆生的青年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青年卧在年长男人怀里羞涩着,对于白墨突然回家撞到他们的好事,毫无愧疚。
白墨如墨般眸里浮出失望的神色,望向与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冷静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白墨问话的年长男人,眼里流露出一抹尴尬,嘴角僵硬道:“这不重要。”
白墨目光清澈的看向趴在他‘前任’恋人身上的青年:“薛洛,那你说?”
薛洛扬了扬嘴角,琥珀色的眸里浮出一抹喜悦,有些示威挑衅道:“半年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是大叔太迟钝了。”
白墨头部仿佛被利剑刺痛般,嗡嗡作响,身子靠在与薛洛一起挑选的衣柜上,努力维持面上镇定自若的表情。
人都是会变得,当年那个乖巧呆呆懦弱的青年如同黄粱一梦般,是什么时候变成如此……?
好疼,心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内心中那块最柔软的方田,那种痛顺着血管抽搐着。
吕延看到因疼痛狼狈蹲在地上的白墨倒是有些心虚,薛洛倒是看到魂不守舍的白墨则是幽暗的眸底中浮出一丝笑意,撒娇说道:“大叔……”
白墨听到这个称呼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薛洛有些开心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他被他看到这种情景没有丝毫歉疚。
他眸子中的笑意被白墨无限扩大。
整个世界中都是薛洛愉悦的声音:“大叔——大叔——大叔……”
不要——不要再叫了。
‘呼’白墨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拿着床柜上的纸巾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他怎么又梦到了那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耳边突然传来一丝轻笑:“大叔。”
白墨感到耳边有着呼气,耳廓被温柔的舔.弄着,白墨眼睛瞪大,汗毛竖起,颈子僵硬的左转。
光洁白皙如美瓷般脸庞,棱角分明俊美绝伦,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像只撒娇的小猫般,叼着白墨的耳朵用牙齿轻咬慢慢的磨着。
白墨刚刚睡醒本身就有些低血糖,并且耳朵是白墨的敏感带,被轻咬著更是手脚软绵绵的无力挣脱。
“放肆。”白墨义正言辞的对薛洛说道,不过脸上飘起的红晕和水汪汪湿润的眼睛,是这句严厉的话威信大打折扣。
白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现在,薛洛突然出现到他家里,对他做出这种举动,让出乎意料的白墨面红耳赤。
薛洛并没有回答白墨的问题,一只手揽过白墨的腰身,另一只手扳过白墨的脸庞抚了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深不见底的眸子愈发深沉起来。
无视着手下的人挣扎,欺身压上,情不自禁的把唇贴了上去,薛洛对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