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大跳,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推开了屋门。
屋中有人,不过也仅有一人,那一人,也只是司空翦罢了——独自一人凄凉地坐在床边。
司空翦吓一跳地抬头,把手中白袍塞到了被子下,笑道:“宋爷有事?”
宋奉耸耸肩,没马上说什么。那件白袍当然还是被他看到了。入屋环顾一周:貌似刚被贼人打劫了?东西散落的到处都是……心里立刻猜了个七八。宋奉也在床头坐下,他不想幸灾乐祸,但有的时候人想笑是无法自控的:“唉,老弟,凭哥哥一路走来的经验:二十几享乐,三十几成家,正好。真别再对那种人花太多心思!你看,他把你整的多惨!?”
司空翦轻叹口气,垂下头,没再说什么,只又兀自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垂在脸侧的长发,给他的脸打下了一层厚重阴影。
宋奉看不清对方表情,但大概知道:对方依旧沉浸在被“小水”坑害的悲痛之中。他和司空翦,有过愉快,也有过不愉快,不经意间,真是越来越把对方当成自己弟弟了,因此,现在看到对方如此失神,他不禁真心心疼起来。当下勾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