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来,坐牢的就是我,两亿元的亏空,我在牢里待二十年都不够。”安澜语气有一些阴冷。
“那你想怎样?”梁思远是吃软不吃硬的,见安澜隐隐有威逼的势头,声音不由得也冷淡下来。
“我要拿回原始的合约。”安澜语气和缓了一些:“我不会透露你的住址,你放心。”
“合约,我已经毁掉了。”
梁思远说完,摆摆手,表示送客。
安澜急忙拉住他:“梁思远,你站住。”
梁思远甩开他,冷冷地说:“我帮不了你!”
“好!”安澜高声说:“既然你这样,我也不用顾念以前的情谊。你和瑞安已经被国际通缉,只要我一个电话,你们在澳大利亚也待不下去了。”
梁思远咬牙,从地上拿起高尔夫球杆,朝安澜挥去,安澜侧头躲了一下,劈手夺过来,以球杆指向梁思远的喉部,然后又转向他的手臂,狠狠敲下去,梁思远哀叫一声,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胳膊。
忽然身后的门打开,安澜未及转身,脑袋被重重地砸了一下,他眼前一暗,跪倒在地上。他模模糊糊看见瑞安手里提着小型保险箱,与梁思远牵手跑向汽车。
安澜站起来,脚步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