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平秋失踪了...”
“魔门的人动作这么快,竟然将人救走了?”
凤平秋失踪,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一个可能,那就是被魔门的人给救走了。
“这可是盟主府上的地牢,魔门的人竟然真的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盟主府将人救走?”
武林盟主脸色不太好,想不到人前脚才刚刚关进去,后脚就不见了影,这是想说他的盟主府已经被魔教安c-h-a了人手,还是盟主府的防御实在是薄弱,竟然叫魔门的人出如入无人之境?
不论是哪一点,都让他脸上无光,真是一张老脸都丢尽了:“是老夫的失职,竟然叫魔门之人有机可乘。”
“是魔门之人太过狡猾,与盟主无干。”
“正是,这魔门中人实在是太y-in险了。”
这时候,王鸢说:“盟主,我想今日之事,并不是巧合。”
感受着众人瞧过来的目光,王鸢说:“或许,小宗师被人下药毒害,正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好让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宗师身上。”
“我们乃是中了魔教之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凤平秋是怎么被带走的,王鸢还会不知道?现下这般说,无非是想要将过错都推在她们身上。
白玉烟说:“王公子的意思是,我们都中了魔门的圈套,正是我们在此闹事,分散了武林盟内的注意,才叫魔门中人有了可乘之机,将人救走?”
那岂不是说他们被魔教的人当枪使?背上这样的名声,这些侠士自然是不满的。
眼看要犯了众怒,王鸢虽然有心挑拨,但也不得不打住:“王某不是这个意思,王某只是想说——”
“既然王公子有此怀疑,我们也少不得为自己正名了,”白玉烟打断他的话:“将人带上来吧。”
随后,人群就又是散开,两人架着一个人走上前来,将人丢在地上。
“请看。”
白玉烟向那人伸手指了指,看清人后,武林盟主是一脸疑惑,而王鸢的瞳孔则是狠狠一缩。
这人,竟然是他亲自安c-h-a进客栈中的死士。
想不到人不但没死,反而活得好好的,还被人抓住了。
王鸢捏紧了拳头,手上内劲酝酿吞吐,只想一掌将他打死。
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也只能忍着,毕竟以他的武功,可不能保证在这一众宗师境高手的眼皮子底下出手而不被察觉。
“这是...”武林盟主从挪动几步,来到李蛋的身边:“这是那个血煞门死士?白小友不是说他已经咬破毒囊自尽了?”
武林盟主一动,那些宗师境高手都跟着移动,将李蛋围了一个半圆,王鸢也趁机挤进了距离李蛋极近的位置。
白玉烟也不怕王鸢动手灭口,就怕他不动呢。
“对不住,”她笑了几声:“是我没有说清楚,他的确是想要咬破毒囊自尽,不过被我拦下来,卸了他的下巴,又点了他的x,ue道,自然是不能再自尽了。”
武林盟主一想,的确,方才白玉烟说完这人嘴里藏有毒囊之后,他们就自行脑补了此人已死,后来众人又提出要审问凤平秋,根本没有给白玉烟开口解释的时间。
“人还活着就好办,或许能从他的嘴里撬出有关魔门的消息。”
“盟主,就在此审问吧,万一又发生凤平秋那样的事情...”
被人质疑,武林盟主的脸色不大好看,不过凤平秋的确是在武林盟的地牢之中被人带走,旁人有所怀疑,也实属情理之中。
“好。”盟主只得答应。
他亲自出手,将李蛋的下巴掰了回去,又将他的x,ue道解开了一部分,让他能够自由的说话。
白玉烟看了贺若玘一眼,贺若玘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白玉烟冲她回以灿烂一笑,贺若玘的眼神暗了暗。
李蛋刚一解开束缚,就要咬舌自尽,盟主眼疾手快,立刻出手在他身上一点,李蛋脸色惨白,大叫几声:“啊——”
咬舌的蓄力也卸去了。
这是一招武林人士惯用的技巧,只要点在那一处,浑身的骨头都会如钻心一样的疼痛起来。
但,仅仅是痛,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所以并不算邪恶的手段。这是正道人士用来审讯恶人之时常用的手法。
王鸢见李蛋一心求死,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不过,此人没有彻底死去,他心里总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
一会儿定要想办法将他除去。
白玉烟感到一道隐晦的恶意落在身上,察觉到是王鸢的小心思。心里笑开了花,恨把,恨吧,这会儿还只是恶意,过一会儿就要变成绝望了。
“魔教究竟有什么y-in谋,若不想受苦,从实招来!”
李蛋疼得想在地上翻滚,但手脚的x,ue道并未解开,只得一动不动的承受着痛苦。
听到武林盟主的问话,他只是将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却一句话也不说。
盟主在他身上又是一点,李蛋的脸上露出强忍痛楚的狰狞之色,却死死的憋着,连叫都不肯叫了。
僵持了许久,李蛋牙关紧咬,死活不肯松嘴,就算盟主偶尔让他放松,他也是立时便积蓄起力量来,要再一次咬舌自尽。
这般反复下来,围观的侠士们对于从他的嘴里打探出消息都已经不抱希望。
血煞门的死士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字都不能从他们的嘴里撬出来。而且看他这般硬气不肯说的模样,一些人还渐渐起了恻隐之心。
如此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