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嘟嘟,白花花,奶香香……
赵高视线定格在奶娃子滑嫩婴儿肥的脸颊,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他莫名的紧张害怕,转而又想,他只不过是一个孩童,他赵高有什么怕的呢?重生的他还有什么不明了的呢?
他甩去心中的不适,轻轻碰触,手感真不错,可惜不是晚上,他索性趴在奶娃子身上,爪覆盖在奶娃子的手背,奶娃子忽的摇动自己的小手,睁开了那双灵动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的望着
赵高,赵高心受一击,觉得奶娃子格外的好看,不一般的可爱。
他匆忙跳下床来,脚不停的推开门扇,守在门外的侍女瞬间闯入 ,对守在门旁的黑狗早已习惯,更不会说些什么,震惊过后反倒喜欢这条颇为灵性的狗,为大家免去了麻烦。
奶娃子见不到赵高版的黑狗一直哭闹,赵高耳边传来奶娃子呼喊他的声音,健步如飞,蹲在奶娃子脚边给予安抚,奶娃子见着他,也不哭了反而笑呵呵将他抱在怀里。
赵高发觉只要呆在奶娃子怀里,他就睡的格外的香甜,噩梦也就不会来找他了。
渐渐的赵高习惯了现今的身体。
奶娃子无聊了他就会想办法逗他开心极尽毁形象做丑,奶娃子哭了他就呆在他身边给他唱独特的野狗之歌,奶娃子饿了他会通知厨房人员,奶娃子钩东西勾不着他会趴在他身下,等他踩上来在直起腰杆……
在赵高眼中,奶娃子很不寻常,具体的……
别看奶娃子四肢短小,爬起来速度可不慢,从未见他停歇过,好在他不是人,鼻子也灵的很,不然真找不见这活泼的小家伙了
。
随着年岁渐长,腿脚利索多了,学会跑了,小小的身影穿插在林间,遇蝶扑蝶,那只蝶飞的欢悦,奶娃子在后面追的执着,赵高也屁颠屁颠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一白一黑,小娃儿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不见劳累,反倒是赵高有些气喘不迭,耷拉着耳朵,哈得哈得的吐着舌头,立坐在一旁。
奶娃子见自己扑不着并不气馁,他静静的蹲坐在花丛中,远远望去,如同花精灵般与花儿融为一体,要是放在其他孩子身上早就放弃了,赵高有点看不懂奶娃子了。
不一会儿,一只白色的蝴蝶飘向了花丛,落在了一动不动的奶娃子身上,奶娃子依旧纹丝不动,直到引来另一只,两只交汇旋转,忽而高忽而低,齐齐落在奶娃子的手掌心之时,只见奶娃子快速收手,对着赵高就是一笑,赵高处在震惊之中,到等再看之时,奶娃子已与他做在一起,
“花花,看,蝴蝶,活的。”
赵高不解,为何奶娃子对于“活”这个字眼非常执着,他不止一次看着奶娃子用行动去实践了。
下雨之后的清新弥漫笼罩整个区域,奶娃子不管奶娘的劝阻,迈着小腿在庁廊奔跑走走停停。
远远望去就像刚溜下凡间贪玩的小仙童,赵高不停歇的跟在奶娃子身后,他担心奶娃子磕着碰着,尽可能的弥补风险的区域,等他忙完,抬头的瞬间,奶娃子跟丢了,这下赵高慌了,他是真切实意的担心奶娃子的安危,他耸着鼻子,不停的嗅着,好在赵高已经习惯了奶娃子的味道。
只见一个偏僻荒芜的院落,赵高从未见过,他缓步在这院里走了个遍,直到一歪斜的门前,那个门早已破败不堪,唯独扇窗是好的,他小心的寻了一个洞钻了进去,仰头看着这昏暗的空间,却不闻潮湿发霉,淡淡的花香充盈了赵高的周身,奇怪的是不见任何植物花草,一束光射入,赵高险些不适应,一晃眼间,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临摹在画卷之上,赵高越瞧越深刻,蓦然惊醒,这明明就是他赵高变化前后的自己,这个房间充满了多许奇怪的玩意,像是一个小孩子的秘密空间,他注意到一个年轻男人抱着奶娃子的画作,边上歪歪斜斜写着,“爹,终于抱政儿了”
“爹赠予我的礼物”
一条黑狗跃然纸上,姿势各式各样,好似在记录,赵高不觉间模糊了双眼,他被画作感动了,入了戏,动了情。
我赵高有后了!
☆、赵高清醒
秦昭王五十年正月,赵成王十年正月。
秦将王陵率大军二十万围攻邯郸。
当夜赵高来回反复想不透彻,莫名的心慌,气愤,不由言的愤怒,来的莫名其妙,他心有恐慌。
即蒯通给予的轮回重世,那个由始皇造就的因果,随着注意奶娃子的视线越多,始皇的一切事宜早就被他抛到脑后。
人就不能过的□□逸,他竟有些贪恋。
奶娃子睡得香甜,手牢牢的环抱着他,不时的咂吧咂吧粉嫩饱满的唇,赵高忽觉喉咙干涩,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恍惚中他有些渴望。
他眸色渐深,注视奶娃子的时间越发的延长。
奶香的小身子包绕着他,气息甜腻,赵高闭眼轻嗅,黑色的脑袋越发的靠近,舌头一卷,触碰到滑嫩的皮肤,他像触电般睁开了双眼,奶娃子精致俊秀的脸印入眼帘,近距离观察,他蓦地一惊,他不敢置信的眨巴眨巴双眼,那一刻他望见了始皇年轻的脸,他吓得皮毛发寒,丝丝冷汗渗出,奶娃子迷迷糊糊之中,睁开迷茫清澈的眼,“爹爹,冷。”
他竟不知自己的反应如此的大,致使身体湿寒,影响了奶娃子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