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上像只撒尿的小狗般暴露出后庭,李岷江甩甩阴`茎,对准穴口,直戳进去。叠溪的肠道登时重新被填满,他在李岷江面前永远是弱者,因为那人似乎熟识他身体的每一寸构造,次次都能顶的自己头皮发麻,而那种胀痛里掺杂着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在他小腹里交汇成暖流。叠溪没力气挣扎了,他趴在镜子上断断续续呻吟着说不玩了,可李岷江仍显不够,拉着他的肩膀靠过来,说:“别停啊,来来,继续说,明天面试的事儿。”
床头的灯光昏暗暧昧,镜子将两人的身体倒影的分毫毕现,叠溪脸红到脖子,咬了牙准备宁死不从,后面却有意加快了频率,不慌不忙对准某一点开始轻轻重重的摩擦、戳刺,就像是直接挠在他心上。
叠溪果真崩溃了,他松了口,哼哼唧唧开始琢磨着想求饶:“哥……”
李岷江扶住他的腰,仍是不给面子,漠然说:“哥什么哥,这时候知道叫哥了?说。”
叠溪拖了点哭腔,大喊着说:“真……真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