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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再接再励四个字做为总结,总算可以开吃。
我挑着食物,填肚子的随便先吃点,等一下喝酒的时候免得空腹喝了难受,谁知道一个金枪鱼卷刚放进嘴里,就有人过来跟我打招呼。
“嗨,燕云飞,好久不见。”假洋鬼子麦可对着我举杯。
我嘴里塞了食物,手上倒没停,拿着手里的高脚玻璃酒杯哐当一声跟他碰了一下,当饮料一样地灌了自己一口红酒,吞咽完毕之后才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嗨,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本来是天泽要来的,不过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就由我来了。”
由一个从遥远的加拿大过来又跟他有关的人嘴里听到他的名字,我的心脏开始扑扑跳。
“他,还好吧。”我礼貌性的问了一下,事到如今他好不好,只要不是就要挂掉,我都是无动于衷的。
“感冒,重感冒,不过问题不大。”麦可说。
既然问题不大,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可是一想,为什么天泽会是被委派这边,他充其量也只是个应届毕业生而已,有什么本事去国外才半年就做到了高层的位置。
“想不到天泽还挺有本事,才去加拿大没多久就坐到了不错的位置。”我说。
麦可的笑很具亲和力,说道,“如果你爸是l的老总,你也可以的。”
原来是这样,kao,既然这样当初不给我安排个好工作,我在心里腹诽,一时都忘记了以我当时刚毕业没多大工作经验来说,能进这样的公司算可以的了。
“他说要带个朋友来加拿大的时候,我以为会是你,想不到是和别人。”麦可说。
朋友?我心里升腾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觉得自己脸部肌肉都僵住了,拼命想挤出个笑出来,却是十分艰难,僵笑道,“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麦可立刻陪笑,说道,“既然他什么都没跟你说,我也不好多说。”
有个人过来在他耳朵旁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他对着我礼貌一笑,说了声,“抱歉,杰森找我有点事,先失陪了。”
麦可说完优雅转身,徒留我一晚上魂不守舍。大厅里暖气很足,女士们穿着不多,欢乐着,随着音乐一双双一对对转动着,都不觉得冷,我却咬着牙才忍住发抖的身体,我时不时看着麦可那一边,他一手闲闲地插西装裤口袋,一手举着杯,一直和几个高层主管在聊天,表情动作都不大,形体优美,但我没什么心情去欣赏他,我只是在想是不是该过去找他再问清楚一些。
麦可朝我这边笑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笑是在讽刺,讽刺我燕云飞是个傻瓜。
为了证明我不是个傻瓜,我走向麦可。
“龙天泽在离开我之前是不是早就移情别恋。”我看着他,用坚定的眼神。
他很绅士地微笑,“你可以自己去问他,不过我建议你还是算了,都这么久了,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你应该懂。”
猜想与证实是两回事,麦可的话就像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火辣辣地让我感到自己是在自取其辱。我真没想到天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是爱上别人了,一个对你那么好的人……
虽然这感情我是被动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在和他交往的过程中动过别的心思,不明白我们当时的感情算什么呢,我还真是个傻瓜,那天下着那么大的雨,竟然还赶去见他那一面,我的初恋,本来就不算正常,此刻更是成了个笑话,我怀念的那两年时光,瞬间变得残破不堪。
我想我是有点恨他的,可是又找不到理由,他说过他不爱我了,是我自己不相信而已,我想起小时候课本里渔夫的妻子骂渔夫的话,你这个蠢货,真是个地道的傻瓜,现在我觉得那句话是为我量身订做的。
猛然间想起罗少送我回来那天早晨我在车上做的那个梦,梦里天泽和另一个人走了,我看不清那个人是谁,原来梦境有时候也是一种暗示。
想到罗少,我想他是不是其实早就知道了却不跟我说,是不是连他都把我当成傻瓜一样看待。我那时侯还在他面前哭,他当时一定在笑话,你看这傻瓜,人家都移情别恋了,他还一副痴心不改的样子。
满场的笑声我觉得都像是在讽刺我的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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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息,这几年圣诞节一年比一年热闹了,酒店门口都立着高高的圣诞树,挂满了圣诞灯,满街的人出来活动,有人扮圣诞老人促销宣传东西,街头还有几个朝气的年青人弹吉它唱着节日的歌,城市比往常热闹拥挤,坐到广场的长椅上,我抱住自己,觉得除了冷,还是冷。
罗少给我电话,响了几次我才接了起来,他问我在哪,我不想说,冷静过后我也知道他不是那种暗暗嘲笑我的人,而且在我最不开心的时候,一直是他在身边默默关心陪伴,只是这一刻,我不想见他。
身边经过一对母女,童花头的小女孩仰头对她妈妈说,“妈妈,我要进去教堂里面玩一下,果果说平安夜教堂里会有吃的东西可以分。”
“你在教堂附近?”他问。“我也正在这边,你在哪个位置,我过来找你。”
我没告诉他在哪边,什么话也不想说,切断了电话。
我看着身边年轻的妈妈蹲下身子与小女孩平视,温柔哄道,“可是我们家是信佛的,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