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爸那关能过吗?”
他淡笑却是十足的自信,看看我的眼神就像这里根本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人而已,抿嘴浅笑道,“我老妈的都行。”
我望向女人,说道,“是男朋友了。”同时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我叫燕云飞。”
某人听到这个偷着乐,但由于从小就有良好的礼仪和教养,为了不笑得太夸张,忍得有些辛苦,女人一开始并没有伸手,似乎并不怎么高兴,倒看不出来对这种关系有什么偏见,只是单纯的不乐意,虽然她气场强得我几次想缩回手,但怯场却不是我的风格。
直到罗少跟她使眼色,她才不情不愿地伸出白嫩玉手。
“梅丽莎。你男朋友的妈妈。”她不咸不淡冒出这么一句。
我有一种想撞墙又想吐血的冲动,可浑身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动都不能动了,只有眼神在冒火,恨不得化成一把飞刀把罗少原给飞死。
王八羔子这么陷害我,岂有此理。
而那王八羔子终于也不再忍着,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
他好不容易停止笑,对梅丽莎说,“老妈,恭喜你即将又多一个儿子。”
女人始终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该说谢谢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