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接受了yín_luàn的挑逗入侵,折磨得严希澈发出无奈地呻吟:“啊!不可以!会射出来的!呃嗯──!”
“呵!这麽快就要高潮了?我可没玩够呢!”孟宏铭狡诈诡秘地一笑,把玫瑰花狠狠地推入严希澈的尿道。
汹涌澎湃的潮液,立刻被玫瑰花枝堵塞了去路,驱使严希澈憋住shè_jīng的冲动,受尽煎熬折磨,发出别扭屈辱的yín_luàn惨叫:“呵啊──!不要──!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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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希澈遭受蹂躏的性器,被玫瑰花的枝条戳得又红又肿,颤颤巍巍地翘起在对方的手中打着哆嗦。被欺负的私处花蒂,不断承受侮辱和挑逗,硬硬的像是一粒珍珠红豆。咬在阴核上面,刻着爱郎名字的领带夹已被yín_shuǐ濡湿浸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那个容貌酷似恋人的男子,竟把那掐住yīn_dì的夹子拨到一边,对准阴核的根部按上指尖轻轻地揉捏,把敏感的嫩叶作弄得又红又肿,显得更加光滑水嫩,仿佛期待谁来亲上一口似的微微颤抖着。
完全受人摆布的身体,开始放弃挣扎抵抗,不断遭到猥亵的私处,已是一片狼藉淫靡不堪。严希澈百般无奈地虚弱呻吟着:“呃嗯──住手──呀──别弄那里──啊──”对方的手指每拨弄一下那骚浪的yīn_dì,都折磨得严希澈高潮迭起,却被压制着宣泄的出口射不出来。反复徘徊在极乐欢愉的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