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紫红的挺立在伤痕累累的胸前,而一个深深的牙印正清晰的印在左边乳晕上。
不知为何,他的小腹有些微微鼓起,下身狼狈不堪,毫无毛发的yīn_jīng上依然带着那个银环,却已经被jīng_yè染的污浊,不再发出耀眼的光泽。而被它束住的yīn_jīng早已经软垂下来,脏污萎靡的缩在腿间。
然而最让陈章心惊的是时教授的面容,他似乎正沉沉的睡着,额发凌乱,睫毛濡湿,眼角和脸上有明显的杂乱泪痕,面色却红的吓人,嘴唇也白的发青,下唇上有一道整齐的淤紫色。密密麻麻的汗珠从他额上和耳后不断溢出,打湿了附近的黑色发丝。
陈章坐在床上,心跳的厉害,却连呼吸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闭上眼睛,抬手捂住额头,脑袋眩晕,整个人摇摇欲坠。他仰头无声的嘶喊了一声,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继而用力抹了把脸,抬起头来,表情坚毅的看向毫无声息的时教授。
陈章冷静的抱起时光瑞的上半身,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似乎过了许久,才感受到一丝微弱却灼热的气流。他闭了闭眼,将手背覆在他的额头上,那里果然烫的厉害,随之而来,陈章感觉到时光瑞的整个身躯也开始发烫了,像手里捧着一块暗沉通红的火炭,越燃越旺,烧灼着他的心。
陈章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换了个姿势,发力将时光瑞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赤裸着向床下走去。
身后的床单皱巴巴的歪垂着,上面大面积的污浊液体或干涸或潮湿的洇出一团一团的杂乱印迹,一束清透的光柱直直映在上面,无数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微尘在其中纷乱,漂浮,打转。
陈章小心翼翼的抱着时教授,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时光瑞双臂无力的从他怀中垂落,脑袋软软的靠在他胸前,后穴里依然不停的滴落着浓浊的液体,甚至有大部分都沾染到陈章托住他的胳膊上。
将时光瑞轻轻放在满是温水的浴缸里,陈章扶住他的后颈,一边帮他清洗满是脏污液体的身体,同时复杂的看了一眼他紧闭着的眼睛。
还好陈章之前看过一些“资料”,知道一点关于事后清理的知识,把时光瑞身上其它的地方都清洗干净之后,他小心的护住他的头,将他侧翻过去,露出他惨不忍睹的后穴——那里依然在不停的往外吐着浊浆——硬着头皮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试探着把里面黏腻的jīng_yè勾出来。
浊白的液体混着一丝一丝的淡红,慢慢在温水中晕开,消失不见。
只到那里完全弄不出一点jīng_yè,似乎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陈章才稍稍松了口气,替时光瑞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一点的姿势,让他自己靠着浴缸仰躺着,才打开淋浴,胡乱的把自己身上清理了一下。
在发现时光瑞人事不省的时候,陈章一瞬间想过叫救护车,却又立刻被他否决了。他知道时光瑞声望很高,甚至上过很多次经纪或者财政杂志封面,性格孤冷,又长的难得的英俊非凡,名气堪比一些演艺圈明星,脸孔被很多人熟知。而现在他这副样子,若是被送进正规医院,估计得直接上h市甚至全国的头版头条。想必他若是清醒,就算恨极了自己,也会坚决拒绝去医院的吧。
陈章随便从隔壁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一套西装——时光瑞的衣柜里几乎全部都是西装,小心的给时光瑞换上,又给他围了一条薄围巾遮掩脖子上的痕迹。自己也换上一套宽大的运动服,先使他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自己跑到楼上的卧室去拿手机。
刚才他在客厅里随意看了一眼时间,现在竟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陈章匆匆跑上二楼,一瞬间忽然觉得这个走廊有些异常熟悉,然而时间紧迫,他顾不上那么多,拿了手机和钱包便又跑了下来。
时光瑞的身躯歪歪的斜侧在沙发上,烧红的脸上全是汗,面色有点痛苦,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呓吟。陈章匆忙把他扶起来背在身上,打算出去招一台出租车,找个小诊所处理一下。
虽然招出租车有一定暴露的风险,而时光瑞的车钥匙就摆在玄关的柜子上,他自己也会开车,但是时教授这个样子,他实在是不放心。
走到门口,陈章一手小心地托着背上的时光瑞,一手握上门把手。
他缓缓将门打开,却突然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孟霄云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孟霄云眼眶发青,眼底里却满是血丝,他神色疲惫,下巴上有隐隐的青色,看到陈章开门出来并惊讶地看着自己,忙解释说:
“你昨晚一整夜都没回来,我来找你。”
说完望向陈章的身后,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章见他来,便瞬间放下一半的心,他将时光瑞从背上放下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才看着孟霄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先别说这个了。帮我个忙,时教授烧的厉害,给他找个可靠的诊所看一下,你开车,车钥匙在里面的柜子上。”
孟霄云凝视着时光瑞散开的围巾下面露出的明显吻痕,眼底的血丝越发明显,他说:
“好。”
46、
一路上车子开的飞快,孟霄云冷冷的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不时超过一两辆车,飞速向前驶去。后视镜映出陈章的身影,他正坐在后座上,怀里揽着着昏迷的时光瑞,不时抬手探一下他的额头,帮他把围巾系好。
两个人都沉默着,狭小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