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询墨:......
亦若渲:......
作者有话要说: 逼自己把所有存着的都发出去,要乖乖走剧情!
☆、第三十九章.信来.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因为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吴虞和楼冕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把他们两甩在身后,似乎跑之前,表情还未恢复过来,抽搐着,手指卷曲总感觉恨不得挖出自己的眼睛检查一下是否坏了。
两人的表情尤其在舒询墨说完一句话后就变得诡异起来。
只见他平静道:“这是我道侣。”
什么叫做朽木终于开了花,吴虞想,这就是他当时的心情吧。被自己以前常常怀疑的x冷淡的师弟今天就这么...被压在身下亲,真的是刷新了他对所有面瘫的认知。
果然...深藏不露......
不止是他,一旁的楼冕更是嘴角狂抽,一时间竟认为自己在做梦。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断袖这种东西。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舒询墨见事情也藏不住了,也就只能这么跟他们说,内心里希望他们不要传出去就行。
这俩人连自己还没消化完,更别说传出去了。
回到了堂府后,舒询墨就直接躲到了屋子里,大概是想装死挺尸。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让他们知道了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也就不想露面了。
在他闷着头装死的时候,另一边的厢房中,堂何正总算是下朝了,这次换下了官服,换了身平常的服饰,坐在那里与剩余的三人交谈。
“什么?!道长知道解决的办法了!”堂何正听了,欣喜若狂,感觉到自己失礼的他略微收敛了一下,咳了几声,还是克制不住兴奋,道“那,是什么样一种方法,能否说来与我听听。”
看着堂何正难以掩饰的狂喜,吴虞看着有些尴尬,毕竟别人这么期待,自己却要说出砍了他一只手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好?
吴虞的手肘撞了撞一旁发呆的楼冕,用眼神示意他说。
楼冕:为什么是我???
“咳,这个...堂老爷,方法是有的,但是...”吴虞见楼冕闭着嘴死活也不肯说,内心里好好鄙夷了他一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讲出来了,“就是要砍了那只手烧成灰放在盒子里埋入土...再...再朝那个下蛊的人...磕...三个头就行了...”
“啊?”堂何正原本翘起的嘴角弯了下去,表情还是有些呆到了,那知道解决办法的喜悦感也像是一盆水浇下来,冲淡了不少的兴奋。
“这...这,敢问道长,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堂何正道。
“这已经是最简便的方法了,其他的方法有是有...”亦若渲忽然开口,悠悠讲道。
“什么方法?”
“直接跳到火坑中熬过一个时辰,就行了。”
“......”
亦若渲笑了笑,但笑意没有抵达眼底,他道“员外也可以就这么让他烂着,但也要知道,这尸虫,吞噬完一活人的血r_ou_后会寻找另一个宿主,而这个宿主,必定是上一个人的至亲。”
堂何正听了,身体猛地一哆嗦,眼神也黯淡了下去,须臾,像是坐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沉重地点点头,道“好,我做。”
一个时辰后,亦若渲的两指间夹着一厚厚的信封,里装着整整五百银,这是堂何正答应给他们的报酬,他说切臂之事还是要等等,自己还有一些重要的事务没做,等做完了,也就辞官回家,好好应对这尸虫。意思也就是不劳烦他们四个了,自己狠狠心就行。
做完了这几乎是没怎么帮忙的事情后,楼冕与吴虞也就松了一口气,回房了,之前都不敢看走在一旁若无其事的亦若渲。
亦若渲也像是不在意他们的反应,脚一转,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就见塌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舒询墨不知是累了还是害羞到困意袭来,沾床就睡,也方便亦若渲偷窥。
他轻轻走过去,随手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就这么一言不发看着他的睡颜。
他睡得很安静,给那平日里宁静的表情加上了几分的乖巧,两眼下有些黛青,一看就是这些天奔波而导致的。
在他淡漠的眉间,总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清冷,分明可数的长睫毛投s,he出一片y-in影,笔挺的鼻下是一微微张着的嘴,露出一些小巧的贝齿,在加上清瘦的脸庞,使得亦若渲用眼神一遍一遍描绘他的容貌。
突然很想去摸一下他净白的脸庞,但是亦若渲忍住了,生怕把他给吓醒。
就这么坐着守着他好了。他这么想。
...
不知过了多久,舒询墨的睫毛颤了颤,随后就睁开了,露出泛着水光的眸子。
起床的这一刻总是最迷糊的,舒询墨也不例外,带着些平常绝对看不到的懵,坐了起来。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某人。
“师兄,醒了啊。”亦若渲见他醒了,看了他这略带迷茫的神情,脸上的笑容愣了愣,随即才恢复。
“嗯。”见自己连外衣都不脱就这么躺下了,又是在亦若渲的视线下,他有些不好意思,立马下了塌,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辛辛苦苦束得发有没有乱,还好还好,辛亏自己睡姿好,才得以让这发型免于重扎之苦。
“我睡了很久吗?”舒询墨看着窗外的颜色,昏黄。已经临近日落,暮色四合,树枝间的蝉又是不眠不休地叫着,一阵高过一阵,有些聒噪。
“还好,一个时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