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板着张脸,严肃地说:“这怎么行?礼仪之始,在于正衣冠。”
秦弋阳忍不住提醒他:“你现在还没换上内裤,难道就是遵循礼仪了?”
“这当然不一样。” 萧林振振有词,“我是形势所逼不得不为。”
秦弋阳竟无言以对,只得说:“穿不上就算了,反正你也怎么出门。”
“哦。”萧林想想也对,就丢开牛仔裤和白衬衫,仍换上飘逸的浴袍。
跟萧林相处这几日,秦弋阳虽觉得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看他穿衣服犯迷糊的模样,还是觉得他需要去看医生。这天带秦母去医院,就顺便把萧林一道带上了。
秦母对萧林还有印象,一见着他就笑眯眯地说:“这不是画画那小伙吗?你也去看陆医生?”
萧林平日里岁然端着架子,对长辈还算有礼,原是打算作揖的,抱起拳才想起这里不时兴这个,尴尬地搓了搓手,又听秦弋阳在一旁说“叫阿姨就好”,他就跟着说:“阿姨好。”
秦母拉着萧林坐在后排,跟他说话:“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萧林出口半晌,还是说:“萧林。”他原本是想说萧宁的,心里却总觉得不习惯,索性想着,既然你们都把我当疯子,那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