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鲧却将它揽近,望着它,带了几分调笑:“我不要眼泪水来医我的病,我只要你给我口水。”还补了句:“且还非得是即取即饮的。”可心里又晓得这芝如今身子上又有那难处,他是碰不得也动不得的,碰下动下就易挑起它身子里的一脉火,害得它整个人都发烫,他也不能眼见着它活受罪,于是即便他有多么地想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些像是亲两口、抓两把的房中私趣这样的小小动作,也是只好作罢、干忍下来。
一句话说得那芝又红了脸,心里还隐隐有些高兴。道不明,只知暗喜。
第 27 章
与鲧问它:“你这几日倒是躺够了没,我看你是越躺越倦。”那芝问他:“眼下什么时辰了?”与鲧说:“都快午时了。”它拱他一下:“具体的。”他只得去这房中柜子旁的案上看那漏壶,跟着,报时道:“巳正三刻二分。可舍得起来了?”
它虽说与他一番谈,也并未将心结解开几分,可他到底说了好些叫它莫名心喜的话,心里一欢喜起来,精神就上来了些。它爬了起来,洗漱一番,再披了外衣,整整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