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抵上了洛尘封的胸膛,“洛尘封,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洛尘封将手轻轻一抬,软剑掉落在地,颜雪君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洛尘封双手接住他的身子,微叹一声:“剑都拿不稳,何必逞强!”
颜雪君一滞,一口鲜血喷洒在了洛尘封的胸前。
“怎么会这样?”洛尘封一时也慌了,胡乱地摇着颜雪君的身子,“颜雪君,颜宫主!”
“来人,快来人!”
院中守卫的人听到洛尘封的叫唤连忙应道:“主人有何吩咐?”
“快将刘伯叫来,快!”
刘伯赶来之时,只见洛尘封披散着发坐在床前,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屋内一片狼藉。一看便知这里发生过什么。
“主子这一大早将老夫唤来不知所为何事?”
“刘伯,你快来给他瞧瞧!”洛尘封连忙起身让开位置。
当刘伯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子时不禁一愣,“这位是……”
“他便是离宫现任宫主,颜雪君。”
刘伯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拿出颜雪君的手腕细细诊了一番。
待刘伯诊完,洛尘封连忙问道:“如何?”
刘伯将颜雪君的手放回软被中,回头道:“经脉受损,若不尽快医治,只怕就要变成废人了。”
“什么?”洛尘封不可置信,“我不过是……不过是……”
“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主子现在便为他运功疗伤,老夫在旁施以金针,希望能保住他的一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写那什么情节,我真的痛哭流涕。
☆、纠结相处
大概忙活了两个时辰,洛尘封和刘伯才歇了下来,两人俱是一身冷汗。
洛尘封实在想不通,他的确是强迫了颜雪君,可最算他再丧失了理智,也不至于伤了他的经脉。经脉受损如此严重,也不知颜雪君的一身功力还能不能恢复。
洛尘封为颜雪君换了衣裳,又为他掖好被角这才问道:“刘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伯关好药箱,看了床榻上的颜雪君一眼,哀叹道:“老夫也是想不明白,也许这跟离宫的武功心法有关。离宫的武功心法大多路数怪异,移花接木便是他们的最高心法,是历代宫主必修心法。只是这移花接木据传只宜女子修炼,既然他是现任宫主,想必也是修炼了,只是他却不是女子。这其中想必是有些联系的。”
洛尘封垂眸沉思了半晌,道:“刘伯早些下去休息吧,有劳了。”
待刘伯离开,洛尘封对门外的守卫吩咐道:“今日闭门谢客,若有人来找便说我外出办事儿了。”
“是。”
颜雪君再醒来却是半个月后了,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守在床前的洛尘封。
“你……终于醒了?”
颜雪君未答,面无表情,不喜也不怒。缓过一阵眩晕便要起身下床。
洛尘封急忙道:“你这是干什么,身子未复原,此时还不宜下床。”
颜雪君依旧没有出声,勉强甩开洛尘封的双手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
洛尘封不敢再碰他,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生怕他摔倒。
还没有走到门口,颜雪君整个人便瘫软了,洛尘封慌忙从后面接住了他。只见他微微气喘,额上已是冷汗涔涔,虚弱得厉害。
洛尘封又将他抱回了床榻之上,看着他苍白似雪却分外精致的容颜喃喃道:“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见到我,只是你现在身体虚弱是那里也去不了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派人通知离宫的人,告诉他们你在这里,届时是走是留,全凭你做主。”
见颜雪君闭着眼睛也不答话,洛尘封不好再说,长叹了一声,“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虽然颜雪君现在的境况也算是他自作自受,但只要一想到那夜他的痛苦挣扎,低泣求饶,洛尘封的心里是百般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他更想不明白的是那夜他虽然中了毒,但却没有达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可是为什么最终他没有让自己停下?
洛尘封端着清粥回到房内,便听到颜雪君低声说道:“别告诉离宫的人我在这里。”
洛尘封一愣,“好。”
洛尘封将颜雪君扶起半卧在软枕上,端过青花瓷碗舀起一小勺清粥吹了吹递到颜雪君的嘴边,“来,喝点粥吧,这样有利于恢复。”
颜雪君将头撇向一边,洛尘封便又将勺子贴近了一些,立刻感受到了那美眸之中的团团怒火。
僵持了半晌,洛尘封看到颜雪君试着动了动手指,最终闭上了眼眸,微微张开了口。
洛尘封嘴角不由一弯,将勺子送入了他的口中。
罢了,若不是自己有错在先,对颜雪君做了那种事情,他堂堂武林盟主何须沦落到给别人端茶送水还要看人脸色的地步。
洛尘封每日为颜雪君运功疗伤,颜雪君倒也不排斥,只是依旧不说话,依旧面无表情。
又过了十来日,颜雪君总算恢复了许多。刘伯诊完脉将洛尘封唤到门外,道:“颜公子的身体倒是恢复七八成了,受损的经脉也恢复得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见刘伯皱着眉头,洛尘封忙问。
“只是脉象却是越来越奇怪,而且他的功力在减弱。”刘伯继续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也有些糊涂了。”
洛尘封敛眉说道:“无论如何需将他尽快医治好,也好早日将他送出拂风山庄。”
刘伯一愣:“主子